股脑塞进了洗衣机,单独手洗了衬衫。她属实没想到陈实真挺好养活的,路边男装店随便买的衬衫也不嫌弃,毕竟他身上那件洋牌子着实挺贵。
陈实促狭一笑,眉眼上挑:“其实,我晚上不穿也是可以的,反正都是洗干净了睡的。”
他在说什么鬼话?
姜念尔无语,一把将他推进了卫生间里:“你真是——斯文面目禽兽心。”
不多时,这人裹着个浴巾出来了,也不知道里头有没有穿内裤,姜念尔立马拉上客厅的窗帘:“你去睡吧,我一会儿等着晾衣服,你明天就有干净衣服穿了。”说罢也不理会陈实的神色,兀自抓起自己的衣裳进了卫生间,顺手反锁。
主卧很小,一米五的床,床头一排衣柜,另一面挨墙置了一张书桌,桌子上一个文件筐,一台台式电脑,一个笔筒。陈实瞥眼瞧见鼠标旁边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一时怀疑自己看错眼了,上前摸起来拿在手中才确定这真的是一根一百多克的金条,而不是一块金条形状的巧克力。
他拿着金条满脸迷茫,金条啊,差不多五万块钱的东西就这么扔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