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去哪儿？”

申屠悯坐在虞非晚身前，偏头问她。

“你想去哪儿？”

虞非晚反问，一时间，女孩笑靥如花，像是拂过面颊的清风，自由而亲切。

申屠悯怔楞在马背上，他看不清身后护着他的虞非晚面容，但却知道，她在笑。

“我，我从小在永德寺长大。”

“我知道。”虞非晚下意识答道。

你知道？

少年错愕片刻，他只当是这京城中将他经历作为谈资的人多了，传到她耳朵里罢了。思及此，少年嘴角扯过一丝自嘲的讥笑。

三月宫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