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吗?”江昀再次亲了上来,笨拙地学着撬开她编贝似的牙齿将舌头伸进来搅弄。
阮嘉禾抬手去推他的肩膀,伸腿踢他。
江昀的手指扣进她的十指中间,用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中间牢牢压制住她所有的发力点,好让她动弹不得。
阮嘉禾单知道人发酒疯的时候力气大,怎么发烧的人撒起疯也有那么大的劲儿呢?
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这几年江昀的个头窜高了不少,不再是十五岁时能被她压着打的男孩了。
江昀的皮肤滚烫,舌头同样滚烫。
异物在口腔内壁刮过时带来阵阵难以遏制的战栗感,唾液不断分泌几乎要溢出嘴角。
阮嘉禾用力咬住了他的舌尖。
江昀抬起头,舌头被咬破了,火辣辣地疼。
他却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没有什么恋母情结,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女人看待的,阮嘉禾。”
江昀牵着她的手往下摸,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它惊人的温度……宛如一根烧火的棍子。
“从十五岁时我就想着干你了。”
阮嘉禾:“……………”
Fine,她想她已经很明确知道这一点了。
但和江昀不堪为世人接受的感情相比,更让阮嘉禾不能接受的是她在这场交锋中落入了下风。
于是她没有缩回手,反而攥紧了它。
“疼——”只一刹那,江昀的额头便冷汗直冒。
阮嘉禾偏了偏头:“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
她冷淡的嗓音让江昀的每一根神经都感到兴奋异常,连痛感都转化为了无与伦比的爽感。
江昀凑过去,舔了一口她的耳垂。
阮嘉禾面无表情,掐得更用力了。
液体濡湿了布料,同样沾湿了她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