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道,“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把她娶进门……”
那个女人一条绣着鸳鸯的丝制手绢掩面,漂亮的眼睛闪烁着点点晶莹,一手拽着婆母,软绵的身体抖动,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道:
“姑母,表嫂凶巴巴的样子,人家看着好怕怕啊!”
“别怕!多好的姑娘,这里没人能把你怎样。”婆母安抚着说。
“呵呵……”
月兮有些无奈的冷笑一声,这种剧情一般只有狗血的小说或者影视剧中才会有。
她竟然能有幸当一把悲惨女住宿,演绎一场现场版舞台剧。
此时倒是像在等待着婆母接下来的戏份表演。
婆母顿了一下,定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绝佳的理由。
当浮肿的眼皮明显眨巴两下,褶皱的嘴角欢快的抽动起来。
“世交怎么了?婚约又如何?月家今非昔比,一个落魄家族的丫头。哪能及得上乌丽对吾儿的助力?”
说着婆母露出疼爱般的笑容抚摸着乌丽的脸颊。
“姑母。”
乌丽小鸟依人的享受着来自长辈的幸福。
婆母突然眼神充满的厌恶感看向月兮继续道:
“你本不配和我霍家谈婚约。幸我霍家深明大义,没有嫌弃你,还履行了婚约,娶你进门。”
月兮算是听明白了。
娶她进门就是为了为霍家赚取好名声。
婆母继续言语激动道:
“要怪就怪你,偏偏将当今太子,钦赐新婚贺礼金钗弄丢了。你个扫把星莫不是还想拖累我霍家?”
“我……”
她恍然明白了点儿什么?
感觉这一切都是阴谋。
模糊的记忆中,新婚当晚,她可没有见过贺礼金钗,在婚房遭贼后只是听霍穆说金钗丢了。
只因霍穆是她丈夫,一直没有过多疑虑,现在想来确有诸多疑点。
比如,当晚只丢了太子送的金雀镏金点翠钗,府上其他物品都没见丢失。
婆母继续对她咄咄逼人道:
“我什么我?还不麻利的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并立刻给我滚出霍家!”
一旁的表小姐乌丽已迫不及待,她上前绷着一张同情的脸,俯身捡起月兮掉落地上的毛笔,一手抓住月兮的玉手,将毛笔塞入说:
“嫂子,我知道你深爱着表哥。请你为了霍家,更为了表哥,痛快的在和离书上画押吧!乌丽在这儿先替表哥谢谢你了。”
月兮不明白乌丽凭什么能说出这番话?
但她清楚的知道乌丽身上,散发着惹人心烦的茉莉花香,加之当下咄咄逼人的形势又不容她多想!
她抓着左手腕的右手指甲,眼看要嵌入皮肤,银饰步摇闪烁着不规律的光芒,肉感充盈的脸颊,可爱里透着几分对乌丽厌恶之感说:
“不,我不能签。大夏律法规定,只有霍穆亲笔书写的和离书才有效。我要等霍郎回来,亲口问问……”
月兮让毛笔又从手中滑落,心存一分期待的又看了一眼耳房门。
想着霍穆能从那道门走出来阻止这一切的继续。
亦或者通过这样的方式为自己争取一点儿权益。
“嫂子,你的笔!”
毛笔再次被乌丽敏捷地接起,硬生生的又塞进月兮手里。
月兮怨怼的狠狠瞪了乌丽一眼,让乌丽感到生命似乎将遭受严重威胁。
乌丽带着几分慌乱的回头,迎向近前而来的霍母,双手轻扶着道:
“姑母,你看嫂子……”
月兮此时越发觉得这股茉莉花香令人恶心。
霍母看明白月兮心思,一手轻拍着乌丽的手,示意其宽心,然后耷拉着脸说:
“好啦,别试图拖延时间!今日让你签和离书,已算是给你天大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