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我肩膀的刀,那黑衣人迅速改变攻击策略,两手从伤口摸上脖子,试图掐死我。 周围的黑衣人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动作得快点。 趁着他掐我脖子的过程中,我握紧手里的匕首,对着压在我身上的黑衣人的肝脏直接捅了进去。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些家伙真的没有痛觉神经。 黑衣人在受伤的一瞬间,手上的力气一下子加大了好几倍,我在一秒钟之内对着黑衣人身上连捅了十几刀,破坏了他的心肺,身上的力量才彻底消失。 我立刻推开身上的尸体,然后从地上爬起,五个黑衣人从五个角度朝我涌来,五把匕首的尖端同时刺向我的咽喉。 我身子猛地下蹲,腾空跃起,抓住了头顶上方的树枝,随后跳上树冠,继续在树林里跳来跳去,黑衣人的脚步声在我身后从来没有间断过。 这些家伙真的就跟狗皮膏药一样,一打五肯定有些不现实,这些人是没有求生本能的,他们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我。 我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随后拔出插在自己肩膀肌肉处的三棱刀刃,伤口就像一个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往外流着鲜血。 我在空中完成了一个旋子转体,依靠转身的惯性,将手里的三棱刀刃朝着身子后方丢了出去。 刺啦一声,刀刃刺进皮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命中了! 但是雪地里的脚步声依旧是五个人。 这些家伙是被灌输了强制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不把我杀掉,这些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三棱刀刃的威力太大了,即使拥有丹祀基因,我的伤口依旧没有愈合,几分钟过去了,伤口依旧在流血。 我的思绪正飘着,一个没注意,嗖的一声,刀刃划破空气,又是一把刀刺进了我的大腿肌肉。 我的身体顺势从树冠上掉了下去。 此刻,一位黑衣人正站在我即将要掉落的雪地上,他高举刀刃,准备在我落下来的一瞬间刺穿我的心脏。 我一个咬牙,翻转自己的身体,使自己头朝下掉落,随后用手抓住那个人的高举的刀刃,防止自己被刀尖刺伤,接着在落地的一瞬间,我凭借着下落时候的惯性一膝盖顶碎了那人的锁骨。 接着我松开抓住刀刃的手,拔出插在自己大腿的三棱刀刃刺进那人的胸口,接着再用自己手中的匕首划开了这位黑衣人的动脉。 腿上的伤口应该是伤到动脉血管了,这种刀刃制造的伤口本来就很难愈合,这些人似乎还在刀刃上涂抹了一些不知名的药物,我的伤口始终无法愈合,甚至出血速度比起刚才越来越快了。 还剩三个。 过量的血液流失开始让我有些脑袋晕乎乎的,那三个人的脚步声变得混乱,不一会儿就无法靠听取脚步声辨别方位了。 身上的肌肉格外酸痛,似乎是要接近极限了。 正当我打算以命相搏的时候,整片针叶林忽然响起了一阵音乐声。 这音乐声十分悠扬,偶尔又有些低沉,听了几个音符,我才想起我听过这首曲子! 这是吴弦用长安墓里带出来的人骨长箫吹出来的音色,这个曲子,就是他上次吹过的! 三位黑衣人从三个方位冲了过来,我握紧匕首,强忍着腿上的大腿伤口带来的疼痛,准备继续拼杀。 就在这个时候,那动听悠扬的长箫声音忽然就急促了起来,伴随着几声野兽一般的嘶吼声,树林上方十几个黑影落下,那三名黑衣人瞬间被压倒在了地上。 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压在那些黑衣人身上的竟然是长安墓里那些身着白色长袍,脖子上长着黑色菌类,皮肤像雪花一样白皙的白脸怪人。 这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