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张葭信双手出刀,黑衣人的居合在出刀的一瞬间只能劈断张葭信一只手,而另一只手上的刀依然会刺入黑衣杀手的动脉。 这是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格斗术。 黑衣杀手突然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单手伸进裤兜,一把白色的粉末洒向张葭信的双眼。 张葭信立刻双眼紧闭,黑衣杀手一个后退步,张葭信的双刀砍空了! 黑衣人立刻拔刀砍向张葭信的脖子,我心说不好,赶忙冲向黑衣人,想着扑掉挥向张葭信的白刃。 徐灿的反应明显比我快很多,只见他大臂一挥,一枚手榴弹落在了距离两人六米开外的货箱上,伴随着一声爆炸,黑衣人迅速收刀凭借一连串前滚翻闪躲。 张葭信视野估计完全消失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徐灿丢的这枚手榴弹,身子完全没有任何躲闪,直接被气浪炸上了天,摔晕在了地上。 “妈的!干他!”徐灿没有管晕倒的张葭信,和李明良二人直勾勾扑向黑衣杀手。 黑衣杀手从地上翻滚起身,右手握住刀柄想要拔刀挥向最近的徐灿。 李明良见状,小碎步闪身先来到了黑衣人身前,两手发力摁在了黑衣杀手的刀柄处。 黑衣人此刻正一手握着刀鞘,一手握着刀柄,加上李明良死死摁着刀柄,白刃根本拔不出来。 徐灿见黑衣人两手放空,纵身一跳扑向黑衣人,两只手掐住黑衣人的脖子。 李明良见状,双手同时发力,死死扣住杀手的两只手腕。 “老齐!”李明良大喝一声。 妈的!这一幕我真的太熟悉了! 我迅速冲刺,双手合十,两根食指向前,一记千年杀蓄势待发。 正当我满怀欣喜,认为可以像当时在车库里解决欧美壮汉那样干掉这个东洋忍者的时候,悲惨的一幕发生了。 一道黑影从我左侧的货箱堆上跳了下来,那人双膝跪直接顶在了我的胸口,我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飞了出去。 那位新来的杀手没再管我,左手往腰间一模,一把银白色的手枪对准了地上的李明良。 伴随着清脆的五六声枪响,李明良腰腹位置鲜血飞溅,眼睛一闭,手脚上的力气瞬间消失。 地上的杀手立刻挣脱李明良的束缚,单手拔出白刃,刀柄顺势顶在了徐灿的脖子上,后者则眼白一番,晕了过去。 我心说不好,大喝一声:“杂碎......” 其实我想说的是,杂碎,我和你们拼了这句话。 但在我嘴巴刚刚张开的时候,新来的杀手黑影一闪,腰间武士刀出鞘,冰冷的刀刃精准的伸进我的口腔,并抵住了我的舌头。 我觉得膀胱一紧,似乎有什么液体马上要流出来了。 望着倒在地上的三人,我又瞄了瞄腰腹不断渗出鲜血的李明良,一种巨大的绝望在心中升起。 千万别死啊! 我心中不断祈祷。 —— 海风冷冷地从空旷的黑夜深处吹来,新鲜的空气进入鼻腔,滋润着我被撞伤的肺部。 我坐在甲板上,举起高脚杯看着杯中摇晃的红酒小酌了一口,还是依旧的苦涩。 我又朝甲板上张望了一下,几百号身着土黄色军装的雇佣兵正举枪围着我,两位东洋武士也提刀看着我喝红酒。 路易斯老头躺在一张躺椅上喝着酒,金发男人史蒂芬在他喝完一杯后又毕恭毕敬地给他倒上。 老头悠闲地喝着红酒,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电话,一个劲地说着OK之类的话。 路易斯躺椅七八米远的位置,蒋诺,伊行彪,徐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