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采生节枝吗?”张葭信问道。 所谓采生节枝,就是罪犯弄残小孩子让他们去乞讨,活着是传授一些小技巧让他们去偷窃,大人往往对小孩子没有什么防备心,所以这两件事情的成功率都很高。 “一般情况下,这种年幼的乞丐聚集在一起,十有八九都是被拐卖的。 老易也就是试探一下,但听到有人问家庭住址他们撒腿就跑,这就是拐卖者教他们的,他们受到的教育就是听到有人问你家在哪就要跑,以免泄露犯罪窝点,还有那小孩子被人抓到了张嘴就咬,普通孩子没有这个反应力的,一看就知道是受过训练的。” 我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张葭信继续说道:“那个诡异的村庄里全是鬼胎,里面没有妇女全是男性村民,村外又有大量被拐卖的儿童。 随便想一想,你就会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牵扯。老易肯定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抓了那个小女孩想再挖挖关于村子的消息。” 我的脊背一凉,看着窗外的青山绿水说不出话来。 张晓晨笑着说道:“别觉得有心理负担,老易不会怪你的,也不用担心那些孩子,他们两个应付这种事绰绰有余的。” “我以为农家人都很淳朴的。” 我悠悠地说道,心里多多少少对刚才易飞扬大吼大叫的行为感到愧疚。 张葭信从车柜里翻出了一包水果糖递给我:“徐灿留下的,吃一粒缓解下压力。” 我往嘴里塞了两粒,甜甜的味道让我心里好受了很多。 张晓晨继续说道:“你错了。有时候越是老实的人,一旦置身于花花绿绿的世界里,总会有经不住诱惑的那一天。你还是个学生,有些事情真的要慢慢去感受。” 张葭信打开车窗,路边的风吹进车厢,她开口说道: “齐子健,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件事就是一个小插曲,他们可以慢慢感受形形色色的人。但留给你成长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你要做好准备。” 我没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的情绪很复杂,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张葭信打开了车台前的音乐,里面播放的是苏打绿乐队的《小情歌》。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以后就越开越快,几个小时后应该就能回到魔都,我靠在椅背上,尽心去听这首歌,试图让自己不要再去想最近发生的事情。 “就算整个世界被寂寞绑票;” “我也不会奔跑;” “逃不了最后谁也都苍老;” ...... 回到魔都以后,我就搬了新家,那是一个四百平米的居民住房,里面有七八个房间,是我老爹买下了提供给易飞扬他们的员工宿舍。 内饰简洁大气,看着这房子的地段,我心里估摸了一个大概的价格,心里狠狠地鄙视着我老爹,心说我和我妈都没有住过这么高端的房子。 之后我便在这间房子里住了一段时间,张晓晨一回魔都就先去医院检查了下自己脖子上的伤口,随后就收拾了行李出门了。 我问他去哪,他则是卖了个关子说回来以后再告诉我。 张葭信一天要换两次药,枪伤不是很严重,等手臂抬举没有剧烈疼痛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做康复运动了。 张志军每天都会做几个小时的高强度运动,要么就是进行一天的长跑,平时我也不咋见到人。 时间一久,我对这些人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张姓三人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大概在八九岁的时候就被作为雇佣兵分开培养了。 很多年后聚在一起已经是从事雇佣兵工作的年纪了,所以三个人并没有情同手足的兄妹感情,最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