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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姑娘在圈里真不容易,得找个人护着你啊。也不会垂涎着笑脸说,你给我录一句晚安好不好,我真想每天听着你的声音睡觉啊。也不会搭着腿敲敲桌子说,敬酒呢,哭丧着个脸,不懂事了啊。

她笑得越来越熟练,渐渐盛开出一种虚假的甜美,以及不把一切放在心里的敷衍。

爆红的速度这么快,港澳的上流圈子里,一些名媛千金们以跟她认识为时髦,竞相邀她喝下午茶,吃早午餐,一起逛街。外人看来,觉得她这个明星真是好有面子,跃迁了阶级,实际上,应隐心里明白,她不过是这时节的一件时兴单品,一个靓丽挂件。

早就练出了心和神分开两端的神功,游港的brunch期间,听到这些千金们又有新的八卦聊。

“快说,你昨天跟细商生喝茶,怎么样了?”一个家里搞地产的千金小姐问,推着坐在沙发椅上的另一人。

“什么啊,还能怎么样。”被逼问的这个年纪小一些,面皮薄,答话时脸已红。

应隐稍抬眼神,听到身边带她入圈的千亿名媛笑说:“哎,她昨天跟商家太子爷相亲。”

“什么相亲! 不要乱讲!”相亲的那个涨红了脸,站起身作势要来打她:“只是见个面,接触接触。”

“woo~ ”其余人都起哄:“那接触得怎么样啦?”

“不怎么样!”那千金硬邦邦地说,脸还是很红,嘟囔道:“他都根本不讲话!”

“真的?”

“嗯。”

“那你们坐了一个小时,干什么呢?就只饮茶?”

“对喔,就只饮茶,问了问他在剑桥念书的事情。”

听到剑桥的名字,应隐将已游远了的心神牵回了一些。她还是会高看一眼从剑桥归来的男人。牛津的不行,哈佛的也不行。只要剑桥。

“他肯定说了很多。他在剑桥成绩很好,如果不是要回来继承家业,说不定念到phd。”有刚嫁进来的名门新妇说了些道听途说的东西。

“没有啦,只字片语,一副没什么好讲的样子。”

相亲的千金,回忆起与对方相对而坐的一个小时。是家里长辈把她介绍到他眼前的,两人都很年轻,她比他稍小三岁,因此双方家长用的措辞都是认识认识、接触接触。

虽如此,商家太子爷的名头如此唬人,又常听闻说他是下一代里最沉稳难得的,故而去会面之前,心底已经心仪了半分。见了人,不花时间的功夫,半分便成了满分,可是对方话怎么这样少?都靠她说了。

“难道细商生对你没兴趣?”

“哼。”千金难堪,“我也对他没兴趣!一看就很无聊的人。”

“不怪你,他就是很难打动的。”一个稍稳重一些的名媛安抚道:“否则以他的身份,要交往什么样的人没有?Andy也在他那里铩羽而归,情形跟你一模一样,只喝咖啡,话很少。Andy说是嫌他闷,就算送给她也不要,自己私底下倒是气了个半死。”

这位Andy不在场,但应隐知道她,她是这些人里公认最漂亮的,家世也更显赫,养成了飞扬的个性。

大家笑了一阵,说:“Andy也不行的话,那可真不知道谁行了。”

“凭什么?臭男人挑三拣四,我倒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你倒是敢。”

“我……隐隐来!”

应隐没想过战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愣了一下,先把笑颜展开:“什么?”

“你去见他。”

“我哪里配?”她推辞。

“你怎么不配,你这么漂亮,又这么红,我不信他眼睛移得开。”

“我得罪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