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人的自信心了，这让人们会对自己产生严重的怀疑，不敢再相信自己以后还会有希望，还会有“以后”。

别人，萧梦得不知道，她知道自己就是如此，她对未来已经没了任何的期待和希冀。

江清寒还是强调道：“我懂。”

萧梦得实在无力和他抬杠。行，你懂，你懂行了吧？

“我刚才不是说了，没谁是生而知之的圣人，既是常人，又有谁不会犯错，不会选错？选错了又如何？大不了重新再来。”

“呵，你说得真是轻巧。”萧梦得微讽道：“选错了重新选，那是你……是你们。这世道对男人和对女人的标准一样吗？男人知错就改，是浪子回头，万金不换，女人么，稍微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说到最后，萧梦得竟越发委屈。

江清寒矜傲的道：“只要你想选，就能。什么叫万劫不复？你说它是深坑，那就会跌进去永远爬不起来，可如果你说它只是小泥沟，抬抬脚也就迈过去了。”

萧梦得愤然的睁开眼，望着江清寒那坚硬的五官，又颓然的闭上。

她这会看他的心情，大概和他看她时是一样的：夏虫不可以语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