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韩氏是与国同戚了!” “大王若能效彷韩不信,以齐国而今存在的城邑土地,想必吴王一定能更加善待你!” “大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请大王自重!” “这……” 吕壬有些迟疑不决。 阚止很是义愤填膺的怒视田恒,道:“田恒,你何敢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 “食君之禄,当担君之忧。你田氏世受国恩,现在到了你报答的时候,你怎能背弃大王,背弃齐国?” “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难道我偌大的齐国,泱泱诸公,尽无一人敢为人先,为大王抗拒暴吴吗?” 闻言,田恒皮笑肉不笑的道:“阚止,既然你自诩为忠臣,何不率军跟吴师一战?” “我听说如韩国一般,韩不信都降了,其太子韩庚还与吴军死战。你阚止既然要做忠臣,就应该效彷韩庚!” “你!” 阚止被气到了。 不过,为了报答吕壬的知遇之恩,阚止还是跪在地板上,朝着吕壬磕头道:“大王,臣愿为大王,为齐国死战!” “好!二三子,看看!这就是寡人的忠臣,大齐的忠臣!尔等,谁愿意如阚子一般,为寡人出战?” “……” 群臣尽皆默不作声。 见到这一幕的吕壬,原本的满腔热血也被浇了凉水,感到很是沮丧。 事已至此,原本世受国恩的卿大夫们,除了阚止之外,没有谁愿意站出来为吕壬作战了。 这可如何是好? …… 夜幕降临。 在田恒的府上,田恒在自己的书屋之中,接见了来自吴国黑冰台的密使。 “田相,你做的不错。” “大王已经允诺,若田相可使齐国归降,我吴军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临淄城,则田相你日后可为河东郡郡守,食邑临淄一千户,田相你的家产,可一分不少。” “多谢。” 田恒不禁松了口气。 临淄的一千户食邑,并非是世袭罔替,日后田恒死掉了,还会被收回去,所以田恒并不放在心上。 他真正重视的,还是田氏几代人积累下来的钱财。 以及河东郡郡守的职位。 郡守,在吴国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官职,权力不小。 能当上一任郡守,这让田恒很满足了。 万一庆忌驾崩,吴国大乱,田恒或是其子孙完全可以靠着作为膏腴之地的河东郡起家,立国称王。 “阚止此人,必须要死。” 田恒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杀机。 翌日,便传出了阚止遇刺身亡的消息,再也没了指望的吕壬,终于下达了归降吴国的命令。 这就代表着,存在了五百多年的姜氏齐国,宣告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