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说土人话,你娘是土人的一名祭司。” 哥舒翰等土人得知了赵庆的身份,对他多了几分恭敬,祭司在土人里的地位很高,等同于一个土人村落的族长。 赵庆却是有些奇怪:“你们见了婉儿妹妹不害怕吗?” 哥舒翰摇了摇头:“你是祭司的儿子,负责祭祀村里的神明,可以压住黄婉儿身上的不祥,成亲到现在还没遭殃就是铁证。” 土人们纷纷点头,认同了哥舒翰的说法。 这话说完以后,土人女眷主动去灶房里端菜,丝毫不忌讳黄婉儿的克夫克父和黄头发。 赵庆放心了,走进灶房里搬酒,看到灶房里满满当当放了三十盘各种酒菜,又是一个惊喜:“全是婉儿妹妹做的菜?” 黄婉儿甜甜一笑,忙着把酒菜交给土人女眷,一盘盘酒菜端上了桌。 赵庆对于黄婉儿的手巧,有了更高的认知,感叹道:“婉儿妹妹简直当今的黄道婆。” 黄婉儿笑弯了眼睛,只是甜甜笑着,没有多说话。 她知道自己在待人接物方面不如李清清,便没有多嘴,担心说错了话给赵庆丢了脸。 索性就不说了,交给了李清清。 所有的酒菜上齐了,冷清了十几年的篱笆院,热闹了起来。 李清清强行拉着黄婉儿坐在了八仙桌旁,本来只想蹲在角落吃饭的黄婉儿,快要急哭了。 她是个不祥的女人,不能因为她耽误了赵庆的大事。 黄婉儿紧张不已坐在长条板凳上,瞧见周围的土人女眷没有嫌弃,也没有村里人说的凶悍,全是一脸腼腆笑容。 黄婉儿当场啜泣了起来,很快又雀跃笑了起来,终于有人不嫌弃她了。 赵庆一直在注视着黄婉儿的情况,见她叽叽喳喳与土人家眷聊了起来,对于哥舒翰等土人打心眼里亲近了,不再是想着互惠互利了,真正当成了自己人。 土人穷了一辈子,吃饱饭都是奢望,更别说一桌子鸡鸭鱼肉了。 这顿饭吃的极为感恩戴德,心里想着死了也值了。 等到酒菜吃喝差不多了,赵庆说出了大事:“我想把家里的白豆腐生意做大做强,不能自己卖,准备开一间豆腐作坊,往后以四文钱的价格卖给阿可和兄弟们,最后赚了多少钱都归你们。” 自己卖干和找一帮人帮忙卖,完全是两回事,赵庆深谙这里面的差距,有了独一份的白豆腐以后,首先想到的是做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