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翰等土人眼睛红了,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王家白豆腐吃死了人,闹得整个东乡沸沸扬扬,也让赵家白豆腐出了名。 挑着豆腐摊子,在东乡各村贩卖不愁卖不出去,一个人一天少说能卖上百斤,就是一百文的赚头,一个月下来是三贯钱。 哥舒翰等土人苦哈哈一个月不过挣三四十文钱,还没有卖豆腐一天赚得多,一家四五口终于能过上吃饱饭的日子了。 哥舒翰父亲站了起来,拿出腰间别着的小刀,割破了手指,涂在了嘴唇上。 哥舒翰等土人跟着站了起来,依次接过来小刀,割破手指涂抹鲜血。 哥舒翰父亲带着家里的十名汉子,立下了血誓:“我们以后愿意奉赵庆为族长,尊奉命令,保护子孙,延续香火......” 宗族族长的权利很大,有着动用私刑的权利,杖毙触犯族规的宗族子弟,不触犯大雍律法,还受到大雍律法的庇佑。 族长对于宗族子弟有着生杀大权。 赵庆心里暖烘烘,看着一脸庄重的土人,也因为自己流着一半土人的血,拿起刀子割破了手指,鲜血涂抹在嘴唇上:“我们往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带着族人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 什么话都没有吃饱穿暖四个字好用。 哥舒翰等土人哈哈大笑起来,端着酒碗撞在一起,仰着脑袋一口喝完。 “哈哈,痛快!” “好!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谁要是敢欺负族长,老子就敢和他拼命。” 赵庆望着一张张憨厚脸容,因为严喇唬带来的紧绷情绪,可以松一松了,酣畅淋漓的喝了起来。 所有人喝了一个大醉,脸上带着笑容,趴在桌子上。 赵庆被两名村花抬着进屋睡觉了,十来名汉子直接睡在了篱笆院里,在地上铺了一层稻草,酣睡了起来,穷人家没有那么多讲究,能睡就成。 李清清井井有条帮着赵庆善后,先让土人女眷回去收拾东西,过几天搬来汾河村居住。 李清清黄婉儿两人收拾了桌椅碗筷,等到第二天让人取走。 收拾完这一切,已经后半夜了,两名村花累的腰酸背痛回去歇息了,留着菇黄豹在外面守夜。 两名村花今晚睡得从未有过的安稳,篱笆院里躺着十名土人汉子,再也不怕泼皮无赖来家里抢钱了。 严喇唬的弟弟严老二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想到孤零零一个人的赵庆家里有几百文钱,心痒难耐,带着几个兄弟偷偷潜入了汾河村。 严老二望着赵庆家的宅子,心里一喜:“抢了钱就跑,赵庆要是敢反抗不要留手,直接打死他,免得去衙门里告咱们。” 旁边一名兄弟淫笑了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遗憾道:“可惜豆腐西施李清清被粮长看上了,不然今晚.......” “啪!” 严老二惊慌的扇了他一巴掌,骂道:“闭嘴,说过多少次了,千万不能那李清清说笑,如果传到了粮长耳朵里,咱们都完了。” 那名兄弟捂着脸,赶紧闭上了嘴,露出了讨饶的表情。 严老二骂骂咧咧了几句,带人慢慢潜入了过去,就在他们激动着准备冲进去的时候,愣住了。 篱笆院里鼾声震天,睡着十名汉子,从衣服装扮上看还是凶悍的土人。 严老二恨恨的骂了一句,只能带着几名兄弟回去了,心想着找机会再来。 菇黄豹死死盯着柴门外,等到严老二走远了,再次趴在地上睡觉了。 第二天清早,赵庆走出屋子,瞧见篱笆院里正在挑水收拾稻草的哥舒翰等人,招呼他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