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刘秀怡,抬手就是揪住对方的左耳,厉声教训道: “别让我再看见你,滚出金陵城,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儿子就是你害死的,扫把星!” 刘秀怡不断地往后缩着身子。 在她身上有不少淤青。 白玉衡实在看不下去,谢家长子体弱多病,病逝后关刘秀怡什么事。 “住手。”白玉衡大叫道。 “滚开,这里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妇人将白玉衡一把推开,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们要是再碍事,我连你们一块收拾。哼,这是金陵城,可不是淮阳城。 你一个许家赘婿,在金陵城最好夹着尾巴,别多管闲事。” 陆阳搀扶起白玉衡,很是心痛地看向对方的藕臂,小手上满是擦伤。 他看向咄咄逼人的妇人,不再忍让,将刚才那个动手的下人踹开。 砰! 下人撞翻街边的摊贩。 陆阳扫视妇人,朗声说道:“我看你拿什么收拾在下。 刘姑娘已经被你赶出家门,那她也就不再是谢家的人了。 我就算插手,也不算过问你们谢家的事情。” 妇人逐渐眯起双眼,嘶哑地问道你:“怎么?你想插手此事?” “正是。” 陆阳毫不避让妇人的犀利目光,平静地瞥了眼刘秀怡,对方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就算被人扫地出门,也该有点骨气,怎么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他实在是有点看不起。 刘羞赧怡向陆阳露出感激之色,怯生生的看了眼妇人。 “来人,将他拿下,我看谁敢插手此事。”妇人大吼一声。 谢家的下人迅速朝着陆阳三人围拢过去。 “公子...” 白玉衡二人很是害怕地躲在陆阳的身后。 陆阳单手握住左轮,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杀意,这让妇人的头皮极为发麻。 一个才华横溢的少年人,杀气竟然如此之重,仿佛一个在尸山血海里摸爬滚爬而过的死士。 哪怕是围拢过去的谢家奴仆也是被陆阳所震慑住,一时间不敢乱动。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他拿下。”妇人推着下人向前。 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心中很是惧怕,后背泛凉,总感觉很危险。 陆阳按住扳机。 两拨人对峙之间,不远处传来一声叹息,一袭华服的刘大人出现在街道上,说到吗: “华夫人,我女儿苟活于此地,在下也没有过多插手,你何必将事做绝?” 众人闻声而去。 陆阳就知道对方在附近,酒楼饮酒之时,他就觉得对方不会坐视不管。 他出手也是赌一把。 刘家在金陵城的势力对他有大用。 “爹...” 刘秀怡险些哭出声来,像是一个受气包,满目的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