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看着气势汹汹的一群人,想要及时撤退,已经来不及了。 “哪来的小白脸!” 为首的妇人带人将陆阳团团围住,一脸的凶相,“奸夫,你还想往哪里逃?呵呵,总算被我逮住了!” “....” 陆阳想要破口大骂。 他连门都没进去,只是见了刘秀怡,谢家的人就将他当作奸夫了。 这般动静立刻将街坊邻居吸引过来。 刘秀怡也急忙跑出屋子,看着脸色很是不好的妇人,胆怯地小声说道: “娘,你误会了,这位是陆公子,他刚从淮阳城而来,我与他也是初次谋面,并无...奸情....” 妇人的脸色阴沉下去,斜睨刘秀怡,冷哼道:“谁是你娘亲? 你早已不是我谢家的人。 哼,吾子死得莫名其妙,必定是你勾结外人,谋害他的性命。” “没有...绝无此事,我岂会勾结他人谋害夫君的性命,此事不能乱说嘛...” 刘秀怡眼巴巴地看着妇人,一张小脸瞬间惨白,她轻声哽咽,“这不是辱没小女的清白嘛?虽说我与夫君相守的日子不多,但我一直恪守妇道!” “休想骗我。” 妇人说话间,直接动手,一巴掌落在刘秀怡的身上,她知道陆阳可能不是奸夫,可她就是要发泄怒火。 刘秀怡发出惨叫,畏畏缩缩地垂着头。 街坊邻居对其指指点点。 陆阳不想掺和谢家和刘秀怡的事情,只想置身事外,他冷漠地看着妇人动手,正要拽住白玉衡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白玉衡站了出来。 “住手!” 白玉衡护住刘秀怡,逼视着妇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空口无凭就诬陷他人,你儿子的病逝和秀怡有什么关系?” 妇人怒视着站出来的白玉衡,怒道: “哪来的疯丫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几人迅速朝着白玉衡走去,丝毫不怜香惜玉。 陆阳见后,暗自叹了口气,刘秀怡被谢家的人欺负,他可以不管,但白玉衡是他的女人,谢家的人出手,他无法袖手旁观。 在妇人的手即将落在白玉衡白皙的脸蛋上时,陆阳一把抓住对方的手,低沉道: “住手,我的人,你们不要乱动。” “你的人?” 妇人一怔,撇头看了眼刘秀怡,误以为陆阳承认了,她不怒反笑,态度更加跋扈,“好呀,你总算承认了,我就知道你们是一对奸夫淫妇。” 陆阳见对方如此的不讲理,也是心烦意乱,他一把拦住白玉衡的腰身,说道: “什么奸夫淫妇?我和白姑娘才是一对。在下陆阳,你们谢家的事,我不想插手此事。” “陆阳?” 妇人眯起双眼。 这个名字可是如雷贯耳。 淮阳第一才子,力压苏秉渊,无人不晓。 她重新端详着陆阳,嗓音嘶哑,“你就是那个许家赘婿?” 围观的众人也是打量起陆阳,颇为的震惊。 众目睽睽之下,陆阳平静地点头,解释道:“我与刘姑娘也是第一次相见,你最好别血口喷人。” 妇人沉默会儿,拉下脸去,她听闻陆阳有一点的背景,敢向淮阳苏家叫板,并且苏家拿陆阳还没什么办法,苏秉渊更是在近些日子失去了一只眼睛。 他们谢家的势力还不如苏家。 得罪陆阳显然不太好受。 妇人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