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政治权利的中心是一个百花齐放的大舞台,需要各显神通,互相制衡又互相竞争,才能把这个舞台发挥到极致。”
他若无其事地捋着袖子,慢条斯理道:“做人做官,记住一句话,有污点的人,有时候更好用,水至清则无鱼,废物一样的清官,未必及得上聪明的贪官。”
有些人知道怎么捞钱,可又不会越过红线,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哪里是底线,又如何擦边压线,他都能精准的把握到丝毫不差,让你找不出丝毫的错处。
这样的官还是对老百姓有用的,所以上面的人才会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他不越线即可。
张启岚狭长的狐狸眸斜睨着张启山,笑容妖异诡凉:“杀,那是莽夫所为,善用,才是掌权者的方式!”
那妖异诡凉的笑容,让张启山三人后背发凉一片。
好久没有见到张启岚疯魔的一面了,其是他才是那个把人心玩的团团转转的人。
只是他志不在政,只在医术上,可惜了。
张启岚起身凑近张启山,阴郁地看向他,笑容却很温和,声音也很淡:“你不要把麻烦引到我岚真堂来,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
毕竟他们是亲兄弟,给他提个醒,也算是还了他们来长沙,他给的帮衬之情
张启山微微一顿,推开他那张带着阴郁笑容的脸:“我知道。”
张启岚这才满意地去房间睡觉。
齐八爷这才松一口气,拍着心口坐到张启山旁边:“你家二爷这气场太恐怖了,每来一次我都要少活几年。”
他刚才明明看见张启岚精致的五官上,却拢着一层戾气和奇怪的阴郁。
张启山笑了笑,他还有更疯魔的一面,你们还没见到呢,那才叫阴森恐怖。
因为张启岚是从泗州古城墓里厮杀出来的人,虽然他没有亲眼见到那一幕,可他就是知道那必然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厮杀,才会导致他性情大变。
曾经的张启岚那可是英武俊郎,一把古琴意气风发,白马亮剑啸西风,妥妥的鲜衣怒马少年郎,惊才绝艳张启岚。
张日山也嘀咕道:“张家本家的人都这么厉害吗?我看二爷都快成精了。”
那情报员都还没来,岚二爷都已经把局给他布好了,就等着他乖乖往里面跳,真的是未雨绸缪呀。
张启山看了一眼吓的都冒着冷汗的二人,笑了笑:“二爷成没成精,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光一个冬月就能把岚真堂管的滴水不漏,如铁桶一般,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这可不是一般的仆从能做到的。”
这也是他喜欢待在岚真堂的原因,不只有家的温暖,还很有安全感,什么人的手都插不进来。
张日山连连点头,突然看见佛爷把手臂伸到他面前,疑惑地问:“怎么了?”
张启山看到他那呆呆的表情,就突然想换个机灵的副官,没好气地说:“扶我去睡觉。”
“哦。”张日山扶着张启山到卧室,后面的齐八爷喊到:“佛爷,我睡呢?”
恰好就只有四个房间,哪还有他睡的地方。
“一会咱俩下去睡。”张日山头也没回就给他说道。
齐八爷这才气哼哼地下楼去。
张启山站在房门前,似笑非笑地说:“明天咱们去会会,来我分我权的陆建勋。”
“好的。”张日山立马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