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岚真堂干什么?”
陈皮艰难地掏出兜里的信封递了过去,张日山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启山兄亲启”。
张日山看着满身都是戾气的张启岚,壮着胆道:“他是二月红的徒弟,来给佛爷送信。”
“送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吗?”张启岚举着手上黑布,一脸的轻蔑道:“还要蒙着脸,”看着张日山手上的信,讥笑道:“只怕红二爷不想让你们知道,那信是他送的。”
一把松开掐住陈皮脖子的手,就去水池里洗手。
张日山看着手里的信,又看着不断咳嗽的陈皮,连忙指着门口:“你快走吧。”
他怕再晚一会,陈皮就没命了。
陈皮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沉和烦躁,看了一眼还在洗手的张启岚,就愤恨地转身走了。
这人的身手好快,给他对打,几乎都是被他压制着打,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电光火石间,他好像想到他是谁了。
他就是给师娘看病的大夫,张启岚,张启山的弟弟。
听师父说,是他看出师娘的病其实不是病,而是被墓里的毒所伤,还差几味药,师娘就能痊愈了。
他望着身后关闭的大门,脸上懊悔不已,万一要是再因为他,不给师娘治了那可怎么办?
他又打不过他?愁的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二楼窗户边的齐八爷心有余悸地给张启山嘀咕道:“你家二爷,这身手不凡,只怕没人能打过他。”
刚刚和陈皮对打的时候,张家二爷身法快的像一道残影,一出手就撕下陈皮脸上的黑布,当场就掐住敌人的要害。
他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快的身法武功。
“那是,我师父可是我们张家最厉害的人。”
除了哥哥,启岚哥哥就是最厉害的。
张起真傲娇地趴在窗户上,看着张启岚来回地洗手:“师父,你别洗了,再洗下去手就脱皮了。”
张启岚终于拿过帕子才擦着手。
张启山轻笑出声,无奈地摇摇头。
在张家的时候,每次张启岚打完架都要沐浴更衣,不是一般的洁癖。
张启山接过张日山手中的信,仔细地看着。
张启岚上了二楼:“冬月带她俩睡觉去。”
张起真指着张启山手里那封信:“我想看那封信写的是什么?”
看什么看,小孩子家家的,张启岚干脆利落地抱起她,就往她房间走,小丫头还不死心地伸着脖子:“大哥,那封信给我留着,我明天起来看。”
她就想知道,什么样的信还要偷偷摸摸的送来。
张启山笑了下,拿着信挥了一下:“快去睡觉。”
“哐当”一声,张启岚把门给她关上,就坐在二人面前听他们说矿山的事情,不过他不感兴趣,只听不说。
张日山刚刚出去又上来:“上峰发来一封电报,会调派来一位情报员,来长沙协助工作。”
“哪一位?”张启山神色不明。
“据说姓陆。”张日山道。
张启山眸子一闪,淡淡地说:“是陆建勋。”
张启岚吹着热茶,徐徐地说:“分你权的人来了,启山你有麻烦了。”
张日山一听看向佛爷,什么意思,什么分权的人?
张启山一愣,他看问题总是能一针见血,便坐到他身边:“有麻烦那就解决他。”
他身居高位,早就有人眼红,想要把他踢下去,然后自己上来,在官场已经见怪不怪了。
张启岚精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还不如先让他折腾一阵子,看看水花大不大,值不值得为他费心思?”
张启山笑了笑,端起茶杯给他的茶杯一碰:“英雄所见略同。”
张启岚不急不慢地喝着茶:“忠臣良将固然难求,若是政治当中只一味有忠臣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