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忱岸把压在被褥里亲候,伴着湿热息沿耳垂至脖侧掠过。 贺南枝跟着发烫,想说点儿什么,却下意识地咬着唇,莫名感觉到紧张,又想都不是第一回了,指颤巍巍,去解开他衬衫冰凉纽扣,逐渐地,男人整个胸膛漂亮肌肉线条几乎全露着,肌肤是寒玉质地冷色,只要有一点儿摩擦痕迹都格外明显。 忽怔了下,就在谢忱岸重重地亲来。 指尖摸到一处淤青地方,随即,又看到他劲腰处有一块新伤,往上有,没等细看,瞪圆漂亮眼睛就被谢忱岸掌盖住。 “我都看到了。” 这会挡有什么用? 难道他能把这一身褶皱衣服焊死在身上,贺南枝没有沉浸在男人温柔里,压住泪意,轻声问:“你跟谢忱打起来了?” 谢忱岸没否认:“他抢我情。” 贺南枝未料到一封情乌龙,差点引发了谢家血案,疼他受伤同,想要从被褥里起来:“我去给你找点擦伤药。” 这候,谢忱岸就算断了胳臂不会让逃离,将人重新压了回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顺势,连带重重叠叠垂在床沿霜色纱幔拉拢起来,挡住了外面光。 亲不够似,贺南枝看着他偏执欲极强地吻着,汗珠顺着脖颈流到胸膛上,明明空没有热到如此地步,他却出了不少薄汗,臂肌肉力度紧搂着裹着被子身子,线条紧绷得就没有放松过。 贺南枝问他,都脱光了,为什么要隔着抱一起。 谢忱岸略顿了半秒,却说不这样话,会抱疼。 一下子软得厉害。 等彼此激烈情绪都平复差不多,贺南枝整个人都被男人热度浸透了个遍,乌发带着点湿散乱着,黏在雪脖间,随着谢忱岸修长指替拨开,自然然握住他:“我再谈一件事,你就先歇息会。” 不用问都能猜到,谢忱岸这副颓废又凌乱模样,肯定在谢家没合过眼。 想放他睡,又怕事情堆在底太多,转身就给忘了。 贺南枝水波潋滟含情眸盯着他,红唇轻问:“你把我关在思南公馆是为吃谢忱醋?” 提到这人,谢忱岸沉浸暗色阴影侧脸轮廓就不那么赏悦目,这脸色说变是不打招呼,甚至半遮半垂眼睫间,藏着强烈占有欲。 贺南枝只能赶紧先安抚他,抬起雪腕搂住脖颈,不停亲:“晚上你陪我堆个雪人好不好?堆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就堆在贺家院子里,所有人都能看到。” 谢忱岸臂抱紧细细腰肢,开口嗓音压得低且轻哑:“那晚我提出差回来,买了玫瑰,想等你庆功宴结束后,给你个惊喜。” 贺南枝讶然了半秒,接着就是愧疚疼死了,将额头贴着他没穿衣胸膛,垂落眼尾酸得难受:“我回公馆你就喜怒无常闹情绪,在床上那样对我,真是被你死了,为什么不早说!” 倘若知道谢忱岸提回来,是为了给惊喜。 是绝对不会跑去跟谢忱大雪夜,在外玩飙车。 谢忱岸倒是笑了,嗓音忽然近到耳后:“说了要关你几。” 贺南枝眨了下眼:“啊?” “我见不得你跟他站一起。” 那股横冲直撞压抑醋意没过去,他就正常不了,只想无无刻地霸占着贺南枝一切,这是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