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糖坚持,小谢也毫无办法。
回到酒店。
金甲糖正躺在床上看剧本,门铃响了起来。
开门发现是乐如煜。
这一层住的都是剧组人员,他现在这么频繁地来找她,是毫不避讳了吗?
怕什么来什么!
对面的白若雪听到响动,第一时间开了门,朝这边看过来:“煜学长,你来找糖姐吗?我也有剧本上的问题想请教你,你……”方便吗?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乐如煜冷若冰霜的嗓音就传来了:“不方便。”
吃了一个很生硬的“闭门羹”,白若雪的小脸垮下来:“那你们聊,我晚点再说。”
“不用了,拍完明天的戏份你就杀青了,别再找贺宁直给你加戏了。”
乐如煜还真是一点情面都没给人留。
“煜学长,我没……”白若雪泫然欲泣,被乐如煜一个冷漠的眼神瞟到,噤声关上了门。
两次了,乐如煜真是烦透了每次都被白若雪打搅。
上次因为她,他还被小甲鱼从沙发上踹了下来。
金甲糖抱着手臂,一脸看好戏,也有样学样地用绵软齁甜的嗓音喊他:“煜学长,找我什么事儿啊?”
知道白若雪就算是关上了门,也一定关注着门外的一举一动。
所以她故意这么喊他。
同样的称呼,她一喊,便觉得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
她是他心仪的学妹,他来教室接她放学,一切都是那么的纯粹而美好。
他挑了挑眉,随即扬唇轻笑:“找你……温习台词课。”
“可是我已经把台词背完了哦。”金甲糖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伸出手摇晃,婉言谢绝。
乐如煜伸手搂住了金甲糖的腰,将她拉进怀里:“那会腰椎按摩的男技师呢?需要吗?”
在金甲糖还一脸惊慌的表情中,他心疼地叹了口气:“刚才出化妆室就闻到你身上的药味了。”你骗不到我的。
乐如煜这是什么鼻子,她明明还用香水压了压味道的。
“我如果不让你进来,你会告诉我妈吗?”金甲糖问。
“不会,”乐如煜笑了笑:“可能会告诉白总。”
那比告诉她妈妈还可怕,白许舟要是知道她腰伤了,一定会天天推着轮椅送她上下班,想想都无地自容了。
她拼命摇了摇头:“进来吧,乐技师,好好按,一会儿给你小费。”
闻言,乐如煜一把抱起金甲糖进门。
他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掀开她的后背看。
鲜红的几道印子,看着就疼。
他用手轻轻摩挲着几道红痕,应该是被树枝划伤的,他侧头看向她的眼,声音有些微微颤:“痛吗?”
“其实还好,”金甲糖避重就轻:“我有第一时间喷药,已经消肿很多了。”
“都拍完了才喷,叫第一时间?被刮伤了也不知道说的吗?拍摄时都不知道在后背贴个棉垫?”乐如煜眼眶红红的,句句是反问,但实则是心疼得要命,怪自己纵容她对自己这么狠。
金甲糖被乐如煜一通数落,心里也很委屈,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似的:“是你说要轻盈飘逸的感觉,垫了棉垫,镜头里看起来会很膀大腰圆了。”
“是我错了,你的安全比镜头的美感重要一万倍。”他认输。
他动作轻柔地给她的背后涂了药膏,修长的手指慢慢按摩着腰,将她按得舒舒服服。
“没事,我没这么娇气的。”她回过头,看他的面色仍是凛若冰霜,这么半天都没松动。
她开始倒过来安慰他:“妈妈有次特地去到沙漠拍摄新专辑的MV。为求MV影片镜头真实,所有画面都是她自己驾驶,在沙漠上演速度与激情。结果她却发生侧翻意外,可她也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胳膊,坚持拍完了全程。虎妈无犬女,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