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便就给过了。”金甲糖回头看乐如煜特别认真地说。
“嗯,一直相信你是米甜甜本甜。”乐如煜就是因为知道自家女朋友有多要强,才舍不得给她放水,看到她能完成得这么好,心里也是止不住地为她高兴。
这一幕演完,工作人员在忙下一个场景,收拾东西、置景的置景。
白许舟很突兀地喊着:“金甲糖演得真好,从台词到动作,都很优秀!”她女儿是最棒的!
这场戏,她好像也没有几句台词吧?
但大家看清来人,没事了,人家是金主爸爸,怎么说都有理。
金甲糖捂住额头,白许舟刚才的每一个字都像紧箍咒一样,这一顿尬夸属实令人头疼。
最奇葩的是,白许舟还不知道从哪里推来了一个轮椅,推到了金甲糖面前:“你看你走路都踉踉跄跄的,肯定吊威亚伤了,快坐上来,我推你出去。”
她只是后背属实有点疼,也没到坐轮椅的程度吧?
乐如煜也掺和进来,挽了挽袖子:“要不我来推?”
白许舟看着乐如煜明显的手臂肌肉线条,这是想说他臂力更好?推得更稳?
看不起谁呢!他宝刀未老。白许舟把袖子撸得更高,露出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小时候没推到婴儿推车,推轮椅都有人争?”白许舟看向金甲糖时,是满眼的温柔。
听到白许舟说这番话,金琼矜又好气又好笑,原本想要夺过轮椅阻止闹剧的手默默地放下了。
而金甲糖听到这句话,心尖也软了。
最后金甲糖竟鬼使神差地坐上了轮椅。
一行人把金甲糖推到了化妆间换下戏服卸了妆。
卸妆靠向椅背的时候,后背还是有些疼,脱掉戏服的时候,服装老师惊呼了一下:“金老师,你后背好严重,全是红痕,有些还出血了,是刚才拍戏的时候受的伤吗?”
一旁搭把手的小谢看过来,也是吓了一跳,金甲糖的皮肤原本就雪白雪白的,说是像白玉一般不为过,如今后背有好几道很明显的红色刮痕,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小甲鱼,怪不得你刚才状态不好一直NG,你刚才被树枝刮到那么多次,怎么不和乐导说呀?”
是她看了都会超级心疼的程度,乐导知道了岂不难受死了。
“没事的,总不能拍从树上摔下来的戏,把上面的树枝给砍完吧?”金甲糖开着玩笑,继续说:“拍戏嘛磕磕碰碰难免的,吃这口饭,享受了观众的爱,就要对得起镜头,对得起观众这份爱。”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看到金甲糖后腰和腿根被威亚也被勒得满是红痕,就忍不住难过,忍不住想哭唧唧,舍不得自家偶像受苦。
“我要是早点看出来就好了,给你多加件衣服垫一垫。”小谢充满着愧疚。
“当时也来不及了再找衣服垫了,毕竟开机后每一分钟都在燃烧经费,所以不是你的问题。真的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金甲糖见小谢的表现很自责,就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我本来就是皮肤易敏感型的,真的就是看着吓人。”
你才不清楚哩。小谢在心里腹诽:上次高烧还在比赛,比完赛在医院里躺了许久的又是谁!
“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你看腰上都青了。”小谢喊服装老师一起看。
服装老师的表情也挺凝重地点点头。
金甲糖把手指放在唇边:“嘘——”
金甲糖做了一个“拜托拜托”的工作,小声说:“他们都还在外面,别一会儿真大张旗鼓地去医院,一堆检查一做,就要一晚上,反而更折腾,休息不好更不利于恢复。”
“可是……”小谢为难地看着她,她知道小甲鱼是不想拖慢剧组进度,所以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金甲糖从包里掏出云南白药递给小谢:“没有可是,你先给我喷点,消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