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大概又是和她相关的事。
祁颂先上前挡在她的面前,司珩无声地收起茶几上的东西。
“去国外这么多天,我看你都瘦了,司珩没好好照顾你是不是?”
温祁安:“不是哥哥,外国餐好多都是大肉,我不习惯。”
祁颂:“那好玩吗,有没有拍照片?”
温祁安:“有!”
她在飞机上已经让司珩把相片都导出来了,连上电脑就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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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珩在飞机上应该是没怎么休息,他明天要上班,下午倒时差一直撑着没睡。
人在这种时候,意识是很薄弱的,也是最好套话的。
卧室里,温祁安装作不经意地说道:“我最近感觉身体好了不少耶,之前说要做手术,一定要等到一百斤吗,九十五斤可不可以?”
司珩捏了捏她的小脸,“医生说的话还有讨价还价的道理?”
“哥哥说手术之后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那如果不手术呢?”
“不手术你就只能一直像这样,是只慢吞吞的小乌龟。”
“我就是害怕嘛,手术会不会很危险?”
“别担心,我会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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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班,司珩打算回家,却被父亲的一通电话拦下。
还好他请了一个阿姨来照顾她的日常三餐,不用担心有意外情况,她得一直等他。
司珩开车回到林家,不出意料,迎接他的是父亲的盛怒。
“你的工作不要了吗,才进徐老的研究所几天就这样,一连请假一周,你就是这么对待工作的?”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工作了我就管不了你了,如果你还是这个态度的话,那边你也不要去了。”
空气中的气氛又安静了几分。
司珩没急着回答,而是走到父亲身边替他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
“爸,我进徐教授的研究所是自己申请的,和您没有关系。”
“所以你是觉得我现在是老头子,无用了是吧,管教不了你了是吧?”林邵眼神变得凌厉,“我是已经退休了,但我这些老朋友还没有。”
司珩抬眼:“这次我请的是婚假,我和她为什么没有举办婚礼,具体原因不是应该您来解释解释吗?”
听到这话,林邵先前的气焰才降下去些,虽说不办婚礼是和温家共同协商的,理由也是温祁安年纪太小,然而真实却是林邵一力促成。
孙子的未婚妻嫁给了自己的儿子,还要大张旗鼓地举办婚礼,像什么话,太奇怪了,绝对不行。
司珩语气带有凉意:“我为什么会回来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原本我是不打算回来的你应该也知道。”
“你在威胁我?我是你父亲!”男人的声音浑厚,在尽力竖起自己的威严。
“我希望你明白,你是你,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