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懵懂的小动物,俨然不知接下来会是怎样的风暴。
被他盯得她的呼吸有些乱了。
“别看了。”她软声软气的模样更加惹人爱怜,让他总忍不住要对她再温柔一些。
而这个温柔,也是分情况的。
高悬枝头的果实已经成熟,漂亮饱满的颜色令人垂涎。
窗外有鸟扇动翅膀停在窗沿,哗啦啦的声音吓得她一激灵,醒了神,不禁害怕地说道:“你轻点,会被听见的。”
“怕被发现?”司珩的眼睛有些发红,“你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温祁安动了动,想要挣脱。
司珩沉声在她耳边道:“我有个办法。”
他抬起自己的右手捂住她的眼睛,继续向下亲吻。
呻.吟的嗓音还是从她的喉间溢出,“你这是什么办法!”
掩耳盗铃吗?
司珩轻笑了一下,心想道:不挡上她的眼睛的话,她太美了,他会疯的。
他重新贴回她的耳侧,低哑着声音说:“帮我把扣子解开。”
温祁安扭了扭腰身,却被司珩控住,一动不能动。
“我看不见。”
听罢,他松开了右手。
温祁安听见耳边有窸窣的声音,她撩眼看了过去。
只见他拿了一个方形包装,因为只有一只手,他咬住包装,用手借力撕开。
斯啦,动作干劲利落。
甚至还有一点点诱欲的色气。
“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一直都带着。”
……原来他是预谋已久了,那昨天还那么冠冕堂皇!
“我们是夫妻,家里有计生用品很奇怪吗?”
来不及多想,她就被压倒在床上。
由于两人都在床边,几个动作不小心将床上的枕头碰掉。
洁白的床单上赫然还放着另一个包装。
他笑:“你也准备了一个吗,那一会继续吧。”
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什么,她的声音就被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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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麟为弥补接机的遗憾,特地送他们去机场。
尽管是分别,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笑,一直说着让他们常来玩。
可能是昨晚太累了,这一次回程的飞机,温祁安困得不行,几乎全程都是睡着的。
飞机落地之后,是家里的司机来接他们,把他们带回了温家。
虽说是周末,但家人都在家却是让她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温祁安的房间里,司珩把行李箱放下之后,让她先去洗澡。
他说:“如果你累了的话洗完澡就休息一会。”
还没等她说自己不困,就被他推着走进了浴室。
一路的乏顿确实需要好好地泡澡来消除疲劳。
不同于浴室里的欢愉,客厅里是另一派光景。
司珩将温祁安在国外做的体检报告都放在了茶几上,他面色严肃,和他们讲述医生告诉他的情况。
以及那个手术。
他的声音沉重:“手术的风险很高,成功率五成,状况良好的情况下是六成。”
他的话音落下,坐在旁边的人都陷入了沉默,眉宇间全是愁态。
手术他们冒不起这个风险,可是不手术,她的身体无法再承受过重的负担。
怎么选择,是贪留几年的光景还是放手一赌?
此刻,没有一个人能说出答案。
恰好这时温祁安从楼上下来,她语调欢畅:“你们都坐在一起呢!”
随后问道:“怎么了,一个个都苦着脸的?”
几个男人赶紧收拾自己的心情,而祁蕴则是背过身去,悄悄地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温祁安皱了皱眉心,将一切都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