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样的。他值得。” 他轻轻的,像是两人同是梦呓。 “你在说梦话。只要法律判定过的,其余的全是当事人的错误记忆,无效的。上楼,继续睡觉。” 边柏青牵着余津津的手,走过空无一人的观影座椅。 黑暗中,后面还能听见音响里的对话,整齐森严的座椅却无人,给人一种惊心恐怖的感觉。 余津津: “可我今天想告诉你的心情,很强烈。” 边柏青护着她,注意着脚下: “很快,你就改头换面,在给我讲别人的故事,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