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吹得耳朵发麻。
盐花打在脸上犹如砂纸。
不过在某些极远的边缘处,能隐约看到很多似乎盐花覆盖的洞壁。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盐洞。
胖子把手电往上打,头顶十几米处,盐面多结晶反射,流光溢彩。
那些犹如怪兽一样的盐壁,盐花都结的和很多触手一样,各种扭曲的在岩壁上盘绕。
几人顶着风往前走了几百米,再回头就发现,那块岩壁这并不是这个巨大洞穴的边缘,只是一块巨大扁长石柱的一面,石柱连接上面的盐顶处盐花疯长,犹如一个巨大的华盖。
而他们出来的坑,在石柱的下缘。
坑的边缘堆积了很多的石头,应该就是经过这条道运下来的建材,仰头看石柱之巨大,犹如一艘万吨巨轮。
胖子在盐风中大喊。
“这是什么地方?”
吴邪也拿出狼眼,拧亮对准脚下的盐原,那里犹如雪地一样。
他知道,前面一定有更多巨大的犹如航空母舰一样巨大的石柱支撑这里的盐顶。
然而雷本昌竟然没有被眼前的景象吓到,而是问他们。
“湖呢?”
几人在入口处插上一个无线电信号机,作为入口的记号。
打开无线电对讲机,测试了噪声的强度,然后开始在狂风中往前找湖。
吴邪现在仍旧无法明白这个巨大的地下山洞中,到底发生过什么。
刚才由青铜管下来,这里的地质结构他依旧无法复原。
从老头当时的叙述来看,这地下应该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湖,地下湖的中心有一条人工建造的石墙把湖隔成了两边,但他们下来之后,发现了建造石墙的材料,却没有看到湖。
‘难道这块盐源就是原来地下湖泊的湖底么?湖水已经干涸了?’
雷本昌一脸迷茫,走几步就会茫然地看着四周。
胖子拍了拍他,让他淡定一点。
“我们现在在哪个位置?”,吴邪问道。
胖子对于这种爬上爬下的,脑子清醒一点,转头回答他。
“咱们现在应该是在山里,这条青铜管进入岩层之后,往下的趋势就放缓,但是横向的趋势加大,所以我们预期说一直在往山的底部走,不如说一直在往山的山体内部走。所以,咱们现在来盘算盘算。”
说着,胖子用脚把脚下的浮盐抹掉,露出了坚硬的盐面,拔出锤子,在盐地上画图。
“普通的地下水系是怎么样的?首先,山中有很多水潭,水来自于四面八方的高山流水,水这种东西,他妈就是一个道理,高处往低处走。武夷山顶上的水四处往下流,其中有一支就积在这个水潭里了,但这个水潭里的水,还得往地下走,怎么办呢?它就往岩石的缝隙里渗入,这些渗水缓缓的往下渗透,遇到地下的洞穴,就开始滴落,汇聚,无数个水潭同时这样,就形成地下的小溪,小溪再汇集就会变成地下河或者地下湖泊。但按照这个道理,这深潭里的鱼,总有一天会被捞光的,事实上,很多深潭里的鱼源源不绝,鱼从哪儿来?古人就开始传说了,什么连着海眼啊,连着龙宫啊,到了近代,有人更科学的解释:这种深潭,连着地下河,对吧。但问题是怎么连?你要在潭底打个大洞,地下河在水潭的下方,潭里的水全流地下河里去,所以,大部分人认为这种地下水系是潭在上,地下河在下是不对的。大部分时候,地下河不是在水潭的下方,而是在水潭侧方的大山内部,两者水位是一样的,这样水下有洞连着就很合理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
胖子继续说,“子母湖。我们看到的深潭,是一个子湖,在山的内部有一个高度一模一样的母湖,我们看不见,在水位以下有通道相连。在母湖的水平面以上,有旱洞联通地下河的旱洞,这些洞穴都在水位以上,只有在地下湖潮汐的时候,地下河的水位上涨,就会涨过平时的水位线,把这些旱洞淹没,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