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再也没有机会和你说话了。” 外面的黄月儿真真切切地听到了束星北的话,她立即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他是束星北?我们要抓的那个人?”黄月儿瞪大了眼睛,跟着用手捂住了嘴。 方振海也激动地站了起来,“没想到还真抓到了他。得立即汇报给朱经理。” 方振海走了出去。黄月儿却惨然一笑,“束星北,你真会玩啊。你把自己玩死了,也把我搭进去了。我真是瞎了眼,贪图你那两枚金币做什么。” 不管是朱经理还是方副经理,对于手下做了错事的人,惩罚向来都是极为严重。不出意外,她这个船屋区副经理是做不成了,接下来她要去报到的地方,是二屋到七层之间的奴隶工作的地方,也就是生产区。 “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乎乎地跑来赎我呢?”聂兰已经知道了束星北的来意,她凄然一笑,“这下好了,把你也搭进来了。” 聂兰还不知道束星北杀了公司的人,如果她知道,估计会更绝望。 随着毒烟飘荡得越来越久,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阵阵白雾。 “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束星北安慰着她。 可是聂兰已经听不清了,她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束星北怜惜地将她抱了起来,伸手轻轻地抚着她脸上的几块红疮,最醒眼的一块,位于下巴之处,都有些溃烂了。 “聂兰,你受苦了,”束星北心里越来越酸。他早注意到聂兰衣不蔽体,而冻疮也不仅仅是脸上才有,几乎是布满了全身。 她在这里面,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啊。 束星去把自己的外套小心地穿在了聂兰的身上,然后又把她抱在怀里,缓缓地来到了外间,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此时的束星北表情不悲不喜。周围的毒雾将他包围了起来,只露出了一双冷漠的眼睛。 “倒下了吗?”方振海从朱大龙那边回来,第一时间看向了监控屏幕。 “没有,”黄月儿赔着小心地说道。 “还真够牛的啊,”方振海倒是愣了一下,看过了屏幕之后,他乐了,“怎么,还想做困兽斗吗?” 这个时候束星北开始喊话了,“我猜你们能听到我的声音。放我们出去,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就这样还能有什么不客气呀,啧啧,真是傻了,”方振海摇摇头,“饿上三天,自然就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