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麻 醉枪,朝着束星北射了过来。 束星北闪无可闪,避无可避。他一低身,伸手将桌子的腿握在手里,一转,桌子被他翻转过来,挡在了身体的前面。 黄月儿根本不知道她一走,束星北这边就出了问题。她来到了方振海的办公室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出一声进来,她这才走了进去。 方振海还在看着监控,见到黄月儿进来,淡淡地说了一声,“你看看吧。” 画面里,正是束星北扳倒会议桌,拦在自己面前的一幕。 “身手不错,”方振海冷笑了一声。 黄月儿面如土色,“方副经理,我,我真不知道他,他不是,”聂兰面部表情足以说明她不认识束星北。 也就是说这个叫聂青云的所谓教官骗了她。 “不关你的事儿,”方振海摆了摆手,“我既然能选中你出去任职,对你办事还是放心的。” 得到了方振海的夸奖,黄月儿脸上没有任何得色,她反而更害怕了。屋子里很暖和,可她的身体抖动就像是在打摆子。 “投放低浓度毒气,”方振海向外间的工作人员吩咐道。 “是。” 铁栅栏内,两个持麻 醉枪的巡卫已经退走。 束星北乘着这个机会,举起了一把椅子,重重地砸在玻璃墙面上。 一下,两下,三下。 玻璃墙面发出了一阵阵不堪重击的支支声,一道蛛网似的裂缝出现在了镜面之上,跟着越裂越大。 “饭桶,让他们动作快点,”方振海火了。 又是一名巡卫走到了接待室门口,他提着一个小罐子,拧开了罐盖,一道白烟瞬间从罐口喷了出来。 巡卫忙不迭地把罐子丢进了接待室,跟着他关上了铁栅外面的那扇门,飞一般地逃走了。 “这一小罐毒气,能放倒三头大海兽。真是浪费,”方振海撇了撇嘴。 此时整个接待室里面,已被白色的烟雾充满。 罐子扔进去的那一刹那,束星北已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他预感不妙,立即脱去外套,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他的手中还在拿着椅子,继续朝着玻璃镜面砸着。 “看你能撑多久,”方振海冷笑连连,“就算你砸碎了玻璃镜面又怎么样。” 黄月儿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哗的一声,玻璃镜面终于碎裂了。 出现在束星北面前的不是高塔外侧的走廊,又是一面墙壁。铁壁。 “绝望吧?”方振海狂笑起来。 他早料到这种局面了。小子,你怕不是力气多了没处去,傻吧。 束星北却并没有像方振海想像的那样傻眼,他看清了屋子里的女子之后,脸上已经现出一阵狂喜,跟着他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拿起了捂住口鼻的衣服,递给了聂兰,“快,捂上口鼻。” “你是?”聂兰接过衣服,怔怔地问道。 “你管我叫束哥哥,你忘啦?”束星北向她微笑着,“我易了容,进来赎你。” “束哥哥,”聂兰做梦也想不到束星北进了高塔。虽然她在每天高强度的劳作之时,偶尔做过这样的梦。 可是那毕竟是永远也实现不了的梦。 越是实现不了,她越是珍惜梦中的相遇。 人总是要有点梦的,要不,根本活不下去。 “我不是做梦吧,”聂兰的眼泪颗颗掉落下来。 “傻子,快把口鼻捂住,”束星北喝道。 “不,我不,”聂兰不停地摇头,“我怕过了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