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报复了(2 / 3)

棠枝不可攀 归子手 1725 字 2023-07-05

况下,几乎可算是绝路了。

那缕幽香从身旁擦过,蒙面山匪到前面吩咐了几句,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叫人提着财物随他复命。

男子被押到一处木屋里,余下女子都被关进了最高的木楼顶层,房里空无一物,大家各自窝在墙角,待听见外面锁门的声音,山匪将木板踩的咯吱作响,等人离开了,大家伙都知道外面没了人,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散开了。

陆陆续续起了哭声,见夏双手抱膝,眼神中流露着无助,映棠与她挤在一起,听小姑娘抱着妇人的手臂不住的摇晃着,哭道:“姨母,咱们该怎么办啊。”

一道细若如蝇的声音问道:“我听说……山匪会吃人的……”

见夏听得瑟缩着脖子,哑声叫了声“姑娘”,映棠抱着她轻轻拍着,心跳得更为猛烈,默了会儿,见夏听她长长叹出一口气。

……

风雪越来越大,韩霁挥快了马鞭,急匆匆往观音寺赶。

路过一处岔路,路面上痕迹混杂,往一边的深山里去,他匆忙撇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

一路直奔观音寺,今日祖母说动了文国公夫人替他做媒,派人到盐铁司递了信,他特意等了下职到茶楼里寻映棠,转了一圈遇见了王四,才知道今日是映棠姨母的忌日,她一早来了观音寺。

眼瞧着天色要变了,路怕是不好走,韩霁借了马赶来接人,不过他在寺里寻了一转,并未瞧见映棠的身影,于是问了一位路过的僧人:“劳烦小师傅替我寻一人,是一位姓楚的姑娘,今日来寺中祭拜姨母,她可是在寺中厢房住下了。”

那僧人引他到后山厢房外,到女客入住的册子里翻了翻,摇头道:“今日并未有一位姓楚的施主住下,”他走下台阶,望着韩霁肩上的落雪,想起不久前离开的那几架马车,说道:“想是趁着雪势未大,已经离开了,就在施主过来前不久,若是这会儿追上去,当是能追上的。”

回去的路只有一条,要是刚走不久,韩霁半道上便能遇见,可他方才并未遇见任何车马,这般一想实在有些蹊跷。

那小师傅有事要离开,韩霁又在寺中寻了一阵,心中越发难安,他转而想起那段往深山里去的车辙印子,恐惧油然而生。

韩霁迅速往外跑,驾马奔到那处,他下马研究了一阵,发现这一带,不仅有许多马车的痕迹,看样子还有不少马匹,且数目远超马车。

马蹄印没有蹄铁印记,也就是说并不是用在城中驱车的马,韩霁暗叫一声不好,上马顺着痕迹追过去,往里走了一阵,落雪密集的已经看不清前路,岔路越来越多,到最后所有的痕迹都被盖住。

马儿有些不安,不愿再往前走,韩霁在原地转着,伸手在怀中摸出香囊,解开封口往雪地里撒香粉,便驾马往回赶——

邵兰亭被一阵拍门声惊动,批了衣服提灯去看,一开门就见一脸紧张的韩霁,他周身都是雪,几乎被包成了个雪人,韩霁顾不得耽搁,推开他到院子问道:“迟沂人呢?迟沂去哪了?”

院子里一片漆黑,只有邵兰亭手中一点微弱的光。

邵兰亭愣了愣,冷风激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被韩霁抓着胳膊猛烈地摇着,“我问你迟沂人呢?”

“城……城外金安镇有人犯现身,师父去追查,还没回来……”

话还没说完,韩霁便又往外赶,到大门外解了马绳,出城向金安镇去,邵兰亭追了几步,猜到应是出了大事,也忙收拾着动身。

迟沂扑了个空,便知道自己得了假消息,赶忙往回赶,路上遇到韩霁策马而来,当即勒了马绳停下,他见韩霁浑身湿透,定是有要事来寻他,果然,待听说了楚姑娘的事,迟沂回望金安镇,当即怒骂了一声,“混蛋!”

回头见韩霁通身狼狈,忙安慰道:“我知道是谁下的手,先赶去观音寺,”他吩咐手下去皇城司报信,带着剩余人马随韩霁去观音寺。

夜已深,迟沂与人在寺中借住,点了盆炭火让韩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