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想不到短短时日,竟是有此般变化,当真令人疑惑不解,疑惑不解。” 沈易方要答话,不想那老何突然望向自己,眼神迥异,问道:“此一套修行法门,本不是我谷中所教授的修行之法,那你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呢?” 面对老何的质问,沈易终究还是将入林中遇黄狗得那套无名心法之事说了一番,随后便将那套无名心法取来与老何看。若是在以往,沈易不一定能够据实告知,但是一想到修行之路甚难,老何也许能够指点一番,故而才将此事和盘托出。 而老何则是看到那无名心法却越发称奇,口中则赞叹不绝:“当真前所未有,前所未闻啊!” 沈易从老何的表情变化中,便已看出这套修行心法相当珍贵,故开口询问道:“师父,这套心法是什么来历?” “依老夫看来,这是一套世外的修炼心法。只怪老夫孤陋寡闻,修行尚浅,并不知这套心法来历如何,又如何修习。” 老何说着便将这无名心法收起,交给了沈易,然后嘱咐道:“此套心法十分重要,你一定要保管好,切记不能落入邪魔外道之首,以免祸害了天下苍生。最好……最好这套心法还是不要让其他的人知道才好。” “是,师父,弟子记下了。” 老何说着便站起身来,背对着沈易站着,口中缓缓说道:“我听姜山言道,你这孩子一生立志修行,当真如此么?” “是的,恳请师父指导于弟子,弟子必定终生铭记师父恩德。” 虽然沈易的这一声回答很是低沉,但是却说得异常坚决。 “可是你知道么,修行这一条路很是艰难的,而一旦你选择了这条路,那必定是艰辛异常的。正所谓:一入道门深似海,从此世俗皆路人!”老何言毕,则是又继续说道,“我知你心中仇深似海,恨比天高,但是若有一天你得尝所愿,又将走怎样的一条道呢?” “弟子知道,上古圣贤书中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弟子这一生,断断不敢忘记师父您老人家的教诲,必定扬善除恶,匡扶正义。” 沈易说此言的时候,心中是万分真诚的。而他心中亦是感激这半年之中,老何送的那几本圣贤书,因为这半年当中他从这书中也学到了许多道理。那可是比在村里的时候,从学堂里学到的道理还要多。 老何听言,不禁面露微笑,很是欢喜地说道:“除魔卫道,匡扶正义。公私分明,如此甚好,甚好!” 沈易听言,则是继续说道:“师父,弟子年幼无知且资质尚浅,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以后有劳师父指点的地方还有许多。” 老何则没有说什么,而是慢慢行到石阶旁,顿了顿对身后的沈易说道:“过完了下个月,你便收拾收拾,先回闻香院来吧……这段时间也不会再有人来药庐打扰你,你便在这药庐安心修炼吧。切记修行之事,循序渐进,不可急功冒进!” “弟子谨遵师命,师父您慢走。” 待沈易言毕,那老何衣袖轻轻一挥,便走下石阶。一身精神矍铄的背影,仙风道骨的样子,在飞扬的大雪之中,沈易看来却极是潇洒。 待老何走远,沈易才回过头来,却发现黄狗站在身后,不停地摇着尾巴。而那原来放在雪地之上的衣物早已不见,沈易见状,则会心一笑,因为他知道这些皆是黄狗做的。 “大黄,咱们进屋吧。” 沈易说着便招呼着黄狗进了屋。 骑牛谷的大雪下了足足十天,这十天沈易愈加勤奋修炼,却是修行始终都没有什么进展。唯一的变化,就是盘膝吞吐气息之间,沈易控制体内真气流走比以前更加纯熟。 沈易来到药庐这么久,只觉得那本《禽兽经》和无名之书艰涩难懂,但摸到窍门之后,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