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程莠方才随手把玩的毛笔被她徒手捏断了。 秦怿又紧紧捏了捏眉心,把眉心都捏红了一片,他继续道:“阿莠,我知道你心有芥蒂,但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不能……” 程莠打断他道:“秦子涣,你别说了。” 秦怿一愣:“阿莠?” 程莠深吸一口气道:“我现在有点乱,你,你们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贺琅担忧地看着程莠,秦怿没说什么,低头收拾了药箱,留下一个燃着甯萤香的小香炉,拉着不甚情愿的贺琅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