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但是手里的本钱资金肯定不少的。”秦朗开始盘算谢维桢提的这几个人能给的资金和她的意图。
“你还打算拉上山长?嘉鸿先生是什么人会陪着你胡闹?而且你拉了山长入股,以后绝对会打着山长的名号去做宣传。你那点心眼子我好歹是知道一点的。”
谢维桢才懒得管秦朗在那盘算来盘算去的,反正她做什么秦朗都会支持,最多也就是暗地里支持和明面上支持的区别。但是整个建平的人都知道秦朗是谢维桢的应声虫,也没什么明面和暗地的区别了。今天来找秦朗主要就是为了来拿钱入股的。
“反正不会坑你。给钱就行了。先给我五千两吧,顺便你想办法自己在军营里培养点亲信。最好能有个两三千人。要求也不高。”谢维桢理不直气也壮。
谢维桢的要求确实不高,秦朗因为年幼时神志不清被同龄的孩子欺负的很惨,国公府难免会多加保护和溺爱他,在他8岁清醒之后,秦大夫人不知道陆陆续续在秦朗的私库里塞了多少好东西。
“钱好办,人你得给我点时间,建平大营里都是官家的人,不太好下手。”秦朗想了一下,觉得谢维桢这次确实给出了点难题。
“没两千人也行,你就挑那种有能力品行还过得去,但是出不了头的那种。建平大营虽然膏腴子弟多,但是平民也多。多找点没身份的。”想了想建平大营的特殊情况,确实不太好办,“然后你再努力努力,去西北边境你家的军队里干干。”
秦朗开始觉得谢维桢有些不对劲了,这路子好像有点危险。但是他想等到可以说的时候,谢维桢总会告诉他的,谢维桢总不会害他。
“行,听你的。你想找人入股,我和你大哥、王大娘子和文姑姑肯定是二话不说就答应的。但是…嘿嘿嘿嘿,宁喻和山长不是那么好说服的啊。”
谢维桢知道秦朗在幸灾乐祸,毕竟宁先生这个人虽然看着挺平易近人温温柔柔的,但实际上不太好亲近。她磨了宁先生这么多年,也难得才能窥探到先生的一点心思。“宁先生你不用担心,我和他一说他就能答应。山长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嘉鸿先生是成名多年的大儒,连现在的凌安书院山长都是官家自己亲自求了嘉鸿先生来做的。那会儿官家还想请嘉鸿先生去做太子太师教导太子读书,嘉鸿先生以可以来书院读书为由给拒绝了。
如果拿不出合理的借口来说服嘉鸿先生,嘉鸿先生很难同意入股,更别提被她拿来做宣传了。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随机发挥吧。历史系的总能拿点东西出来说服人的。
初夏的天气虽然没有盛夏时那么热,可还是会让人觉得不舒服,虽然没出什么汗,但是微微薄汗干了之后衣服都贴在身上,脸上也感觉油腻腻的让人难受。
这时偶尔吹过的风成了唯一解热的途径。秦朗别的不说,赋风颂雅的本事还是有的一说的。院子栽种着竹子,竹叶是正绿翠翠的时候,初夏的阳光照射下绿的人心里凉爽。
风带动竹叶,沙沙做响。谢维桢走出书房,坐到屋檐下面的阴凉地,想着自己的事情。秦朗就坐在门槛上托腮等着谢维桢想明白,这一个月训练也练得他够累的,等着等着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地要睡着了。
就在秦朗昏昏欲睡的时候,烛剪带着小厨房和库房的人走进了院子。
“哎呦,我的郎君,你怎么坐门槛上啊。这地脏的哪儿能随便做。”
烛剪刚看到秦朗的样子就开始大呼小叫地做样子给秦朗看。秦朗也懒得理他随他叫唤,反正叫了一会儿没人理他他就知道闭嘴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这种喜欢叫唤的毛病。
显然秦朗没有明白什么叫有主必有仆,他是怎么叫唤谢维桢的,烛剪就是怎么叫唤他的。
库房的人把冰盆抬进西厢房里,找了个不会冰到人但是同时也能凉快到人的地放着。小厨房的人熟练地把菜和锅子摆放好,方便郎君和谢大娘子等下可以直接热锅子吃。
小郎君和谢大娘子吃锅子时总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