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将一团布往谢温手中一塞,“你懂行些,自己琢磨琢磨吧。”话音未落,几点灯光在不远处闪烁起来,谢温示意男人赶紧走,这是打更的人来了。
酒楼内依旧人声鼎沸。
“到你出了,快呀!”女人的声音在耳畔炸开,“成个亲牌都不会打了?”
虞晚一手捏着牌,一手灌下一口酒,扔出手中的牌:“幺鸡。”
胡了。
周围的看客纷纷喝起倒彩来。
虞晚见状没了耐心,把牌一扔道:“你们谁上?”
“虞姑娘如今是咱们镇上的红人,连老龙头都叫您打得心服口服,还能指望谁和您打对手啊?”看客中一人笑道。
虞晚浅浅一笑,不再多说,众人见此,也都纷纷散去。
楼外烟雨迷蒙,朦胧了远处的青山;灯笼已熙熙然地亮了起来,在细雨里飘摇闪烁;楼内灯火阑珊,酒香阵阵,虞晚招呼来小二,点了几道小菜,又定下一间房过夜,小二走后,虞晚继续倒头大睡。
“成婚第二日就下馆子,真有你的。”方才牌桌上的女人过来上菜,虞晚闭着眼,听她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昨日我还看见你相公了,样貌挺俊的,你不多陪他几日?”
“样貌俊怎么了?”虞晚闻到菜香,立即起身拿筷子:“他又不是天底下最俊的,还值得我一直待在山上不成?”
“行行行,你这嘴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女人边说,边忙碌着来回,见雨势渐大,她抬手将竹帘拉下,“这个点了还有人来,真是!”
一个时辰后,夜间的赌局正式开始。
对面的对手换了又换,虞晚面前的银子也越来越多,她面上不说,心底早已乐开了花;一圈人差不多轮完,已是夜里亥时。
烛火已换了三轮。
终于迎来最后一个对手,虞晚扫他一眼,是个白衣男人,戴着副丑角面具,看不清面容,虞晚瞅了他几眼,照例上手洗牌。
“姑娘且慢。”那人幽幽开口,“不妨换种玩法。”
虞晚手里一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