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如此呢,公主一同净存姐站在一起,瞧着身形也是一模一样,别无二致的。”
净存闻说此言,嗔怪道:“你小子,也不过就是吞了几许墨水,说出的话就这么装腔作势了?”
“嗳,嗳,你什么意思,你可别是借着这小子,讽刺我呢吧。”淑椒也用胳膊肘顶了顶净存的手臂,问道。
“胡诌,我可不是这么个意思。”净存说道。
“说到这墨水的事啊,我可问你们一题,你们都说说,这‘轶事’,是个什么意思?”淑椒问道。
不料众人都忙着看风景呢,没功夫理会她什么。
饶平、饶宁个子矮些,也远远望着。平日里叽叽喳喳的小人儿们,谁也来不及说些什么。
“那便是定山大将军。”饶安忽地来了这么句。
当下小姑娘们都扒着墙,恨不得翻下去,净存护着小些的,不教她们攀得太高,也是偷着眼去瞧淑椒的神色,又远远望上一眼,她也想瞧瞧。
淑椒先是一愣,稍时便回过神来,向着饶安笑道:“都教你小子使机灵劲去了,是时也不是下朝的时分,怎又会是了。别是见了驴子,也称说是马。”
“不是的,公主。上回内臣瞧见过他,单是身形,便决计不会认错的。”饶安解释道。
饶平也附和:“公主,饶安从来便是眼神最好的,未必是瞧错了。”
见淑椒没再答复什么,饶安复又说道:“您瞧他身着的红袍,可不正是他的品级的穿着么。”
金淑椒还想辩驳什么,眼见两个孩子都是严肃神色,便真耐着性子瞧望去。
不知是否真听到城墙上的声响,那人竟真回过身来。当下众人瞧得更加仔细,无人再说些什么。
其实他们离得太远,顶多只能大致瞧见身形,其人似乎比自己高上不少,淑椒才瞧了一会,毫不相干的,竟想起从前一个总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身影。
这世上,真在淑椒一生中落下足迹的人,不知是不是相约好了,总能从中寻出几分相似。金淑柠同银霜,弄春同净存,还有……
合该怪她好从中寻出些共同之处,过后才恍然发觉不过是依照自己的需求将她们列到相同的位置罢了。
“好了,都散了吧,好没意思。”淑椒叹声说道。
“散什么呢,你还没说呢,那‘轶事’,是个什么意思?”净存问道。
淑椒嗔道:“我就知道你听见了,还装着样子呢?”
“胡说八道,你还不快告诉我们,孩子们可都等着呢。”净存边说着,复又向后望去,点了点饶平的前额。
“轶事啊,就是鲜为人知的史事。”淑椒解释道。
“就这个,你还藏着掖着不告诉。”净存挽起淑椒的手,二人便向后走去。
“我哪有,不是你们不应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