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识礼数,真坐在皇兄身边,只怕是唐突冒失了。”承瑾笑面相迎。
“无妨,都是娶妻之人了,朕面前这个位子,你若不坐,可不是空着,无人擅坐么?”
承瑾同执瑜相对一望,小王爷便匆忙起身,行礼道:“臣弟太久未见圣驾,忘了礼数,还请皇兄莫要怪罪。”
“才多些时候不见,你倒真好像了承瑾似的,终日古板,好没趣味”,皇帝展露出几分笑意,挥挥手,直瞧着执瑜坐下,“执瑜这孩子,总仿佛生得更标致了。从前宫里头都说母后绝代风华,执瑜是母后的孩子,自然更是英俊。”
一边的绥阳王也笑着称是:“可不是么,本王也曾在宫中多年,都极少见到这般漂亮的孩子。”
白承瑾正欲作答,才开了口却只听得皇帝说道:“叔公也这般觉着,到底是博文广识,小辈们实在不能相较。”
执瑜只是呆在一边,瞧着碗中的燕窝羹,既插不进话,也不知如何作答,干脆装傻充楞,有人称呼便应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