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柱把陈琼苞打横抱进了船舱,两个撑杆的太监,不仅非常识趣的下了船,而且,还用撑杆把游船推出去老远,在湖心处随波逐流的飘荡着。 等彭映月得了信,赶到湖边的时候,船舱里边,生米已煮成了熟饭。 琼苞,已经盛开矣。 等黄郦停止娇啼后,玉柱甚是好奇的问:“你该不是练过什么神功吧?” 陈琼苞已经是玉柱的人了,反正身子已破,成了妇人,便咬住男人的左耳,小声说:“很小开始,家母就教导过了,更衣之时,需采用双脚尖支撑身体的蹲姿,尤其加力於脚的第一、二指,同时还需要深呼吸的提着魄门,此乃我外祖家的不传之秘,只传女不传男。唉,只要做不好,奴婢就要尝家法,被打手板。” 玉柱这才恍然大悟,难怪犁的极不顺畅啊。 “你告诉了我,不怕别人学了去?”玉柱有些好奇的问陈琼苞。 陈琼苞勾起一丝浅笑,故意压低声音说:“我外祖家,流传了上千年的功法,也就是奴婢我略有小成罢了。” 玉柱明白了,欲练神功,必须惊人的天赋啊! 直到天将擦黑之时,玉柱才心满意足的领着陈琼苞,下船回了房。 彭映月瞧着陈琼苞走几步,就蹙一下眉头的弱不禁风的样儿,心里就来气。 但是,哪怕再嫉妒,彭映月也没忘记了身份,并不敢多说半个字。 她算老几? 真有资格说话的,只有京里的两位大妇,秀云和曹春。 偷得半日闲,却收获了妲己一般的妖妇,玉柱自然是满意之极了。 有朝一日,倒要去陈琼苞的外祖家瞅瞅了。 园子外边,等了一整天,却没见着玉柱的张巡抚,得知了一个消息。 “王上吩咐过了,明日挨个召见湖广的官员们。不过,脑后有辫子的,一律不见。” 原本,到这里也就罢了,谁曾想,负责传话的警卫标标统张勤,本是个没啥墨水的粗人,却按照他自己的理解,画蛇添足的说:“也就是留辫不留头吧。” 嚯,好家伙,消息传开后,整个湖广的官场,立时炸开了锅。 清军入关时,逼迫着汉人们,留发不留头。 现在好嘛,玉柱得了势,又逼迫着大家,留辫不留头。 该何去何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