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不容她有丝毫动弹的机会。 左手则十分用力的托在她的背上,将她顶成了仰泳的姿势。 原本,玉柱可以带着红裙女子直接游回湖岸边,但是,玉柱却故意夹着她,游到了怪石那边。 玉柱先爬上了怪石,再把红裙女子,也拖了上去。 众所周知,落了水的人,肚子里肯定灌了不少的湖水。 所以呢,玉柱故意让她横着趴卧在怪石的最窄处,头和腿都垂在石头外边,唯独灌饱了水的肚子,被石头顶住了。 玉柱的右手,十分用力的按在红裙女子的背部,周而复始的一松一紧,帮她把口、鼻和胃内的水,尽速排出。 整个过程,玉柱身边的侍婢以及太监们,都站在岸边,看得异常真切。 但是,玉柱打出了特殊的手势之后,他们就不敢瞎掺和了呀。 作为玉柱的身边人,大家都知道,主子的水性,棒得惊人。 大约过了一刻多钟,红裙女子肚内的水,确实都排空了,但是,肚子顶在石头上,格外的不舒服。 “爷,求求您了,帮帮奴婢吧,奴婢的肚子被顶得老不舒服了。”红裙女子有气无力的向玉柱求助。 玉柱心里有数,她虽然轻若无骨,但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宽仅十五公分左右的石头上,肯定顶得难受啊! 可是,玉柱不仅没有帮她翻身,反而故意逗她说:“你叫什么名儿?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呀?” 红裙女子气得肝疼,却又无奈何。 没办法,家主来信了,问她是否得了宠?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怀上了龙种? 她本就是冰雪聪明之女,被逼得没了办法,只得委屈自己,装落水,借机会靠拢玉柱了。 唉,都怪她自己不好,仗着是江南名门的嫡女,长得又漂亮之极,太过眼高于顶了。 原本,她是同行五女之中,最靓的女,没有之一。 结果呢,彭映月那个贱人,害怕她们四个接近了男人,故意给她们安排了干不完的粗活、累活和杂活。 几个月下来,原本的春葱玉手之上,令人惊恐的薄茧都隐现端倪了。 江南的大家闺秀,哪个不是五指不沾阳春水? “爷,奴婢错了,奴婢不该给脸不要脸的端着臭架子,就该让您狠狠的收拾喽。” “哈哈,海宁陈家的嫡女,果然狡猾得紧。”玉柱听了这话,心说,这丫头聪明得紧,知道他早就认出了她,只是故意整人罢了。 海宁陈家的嫡女,当初第一个被玉柱瞧中了。结果,这丫头居然说什么,必须给贝子夫人敬了茶之后,才肯侍寝。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美妞,楞是被玉柱冷落了好几个月。 这不,堂堂海宁陈家的嫡女,照样学会了下三滥的勾男人之术嘛! 人在屋檐下,谁敢不低头? 即使她不肯低头,她背后的整个海宁陈家,怎么可能答应呢? 海宁陈家,送个教养多年的金贵嫡女过来,哦,就为了帮着扫地洗地板擦桌子抹花瓶的么? “你叫什么名儿啊?”玉柱笑眯眯的逗她。 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只有个姓氏,而且,肯定没有大名。 但是,江南的大户人家之中,女子多有小名或是乳名。 “奴婢的小名……小名……小名儿,唤作是琼苞。”陈琼苞羞答答的很不好意思。 琼苞?这名儿好啊,好得很啊,简直妙哉! 玉柱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陈琼苞,不大的工夫,两名太监撑着游船驶到了大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