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妻妾子女们都在京城里当人质呢。 这人呐,有了看重的东西,才会被拿去做把柄。 孙老太君和曹寅都去世之后,曹颙又子承父业的接任了江宁织造,曹颐也就没啥牵挂了。 在曹颐的伺候下,玉柱刚换上便服,才坐下喝了半盏茶,就听吴江来报,陕西布政使额托求见。 玉柱一听,就信口笑道:“必是年亮工,又出妖蛾子了。” 曹颐这一路上,被玉柱滋润透了,心里别多美了。 她不由吃吃一笑,说:“爷,您怎么知道是年亮工出招了?”故意凑着趣儿的逗男人开心。 玉柱瞥了眼知情识趣的曹颐,笑道:“新官上任,半月不理公务的规矩,额托都顾不上了,显然是遇见了处理不了的事儿。” 果然,额托进来后,苦着脸说:“禀玉宫保,年制台要求陕西粮台,在半个月内,运送三十万石粮食去西宁。唉,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玉柱一听就明白了,额托这是不安好心呐。 道理其实是明摆着的,年羹尧虽然狂傲,确实颇有才华,他不可能下达陕西粮台完成不了的任务。 额托故意来找玉柱,显然是想让玉柱和年羹尧对撞上去。然后,陕西的大小官员们,就可以当墙头草,左右逢源了。 如果,玉柱真的是年轻气盛的键盘侠,很可能就中了陕西老官僚们的圈套。 嘿嘿,人在大清的官场,位置是老皇帝给的,威望却需要靠玉柱自己去树立。 玉柱一直没吱声,很有耐心的听额托唠叨了一大堆,末了,他才淡淡的说:“既然是年制台下的札子,额大哥,你去南院门找他解释,才是正经的道理吧?” “这个……”额托万万没有料到,玉柱竟然如此的滑不溜手,一时间,他竟然呆住了。 玉柱端起茶盏,却没喝,吴江随即大声喝道:“送客!” 望着额托沮丧的背影,玉柱心里却明白,他和年亮工的之间的斗争,还没正式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