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他补充到。
这沉默并不让人难受,于是秦樵也不再说话,只点点头,和他并肩去找回去的路。
园子虽然旧,但的确被缝补得很好,假山、小路,飞起来的亭角,石头后面掩映着的各色的小花,水里还养着锦鲤,偶尔甩一下尾巴,划破映着月亮的清清的水面。
小路不算宽,可能是园林设计的缘故,有时候还要低头弯腰,于是两人的衣角难免扫到一起,粘上道边细细的花泥。
不一会儿,秦樵就看到自己卧房里的烛火。
“那臣就送将军到这里了。”这座假山和她的卧房刚好隔着一座小桥,秦此还看着她。
秦樵背着手,握了握衣角,逼自己去看眼前的人,慢慢道别,“好,下次见。”
说完,她便匆匆从桥上跑过去。
雨早已经停了,空气和花香都是湿的。她跑得太快没有看到,但秦此却看到了,她跑过的地方花泥在朱红的桥上印下一串小小的脚印,就像一小行将完未完的诗。
“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