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信号,击打声是他们惯用的语言。
十八眉头一扬,意识到是女金人在通过这声音对话。
难不成军营里面有奸细?
十八不敢轻举妄动,穿好便衣出了营帐。她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四面的哨塔,并无异样发生。
怪了!
廉金平摸着黑来到营帐前,营帐门口的两个守卫被他派人支走了,眼下靖王的那个小妾一个人在营帐里。
廉金平心里藏着火气,正愁无处宣泄。
去了那么多的将军,独独把他留在军营,虽然陈将军马将军也没有跟着去,但他们如何能跟自己比!
怎么想都觉得赵璟是借题发挥,故意不让他去前线,好剥夺他立功的机会,实在歹毒。
廉金平把手放在裤腰带上,边走边解裤子,刚一掀开帘子,就被里头的人打伤。
那人出手又快又狠,丝毫没有留情,廉金平侧身一躲,无奈反应慢了,还是被打中了胸口。
“来人!快来人!”廉金平踉跄着跑出来,边跑边喊,只要不待在那营帐当中。
“廉将军!”
众人赶来看到的就是廉金平被雨淋的浑身湿透,雨水和血水交融的狼狈画面。
“刺客!有刺客!”廉金平倒下来,指着十八的营帐,双手颤抖地说完这句话,晕了过去。
众人举着火把掀开营帐,里头没有人,但是有打斗的痕迹。
“果真有敌人,快去戒严!”
一时之间,军营中鸣声轰响。
平安闻声赶来,却没见着十八,吓得脸都白了:“可看到我家夫人?”
小兵直说没看到,平安正要出去找的时候十八回来了。
十八听见鸣旗声,立刻就赶了回来,军营里响做一团,十八问道:“出了什么事?”
“廉将军被刺,有敌人混了进来,正在排查。”小兵回答道。
说来也奇怪,廉将军竟然是在靖王小妾的营帐里撞见的刺客。
几个士兵偷偷交换着眼神。
平安听了瞪大了眼睛,竟然让刺客溜进来了,他忍不住对十八说道:“我的祖宗唉,你可别在外面晃悠了,你要是出了事,我可不好向王爷交代!”
旁边有官员戏谑道:“廉将军是在夫人的营帐里遇刺的,为何夫人却安然无恙呢?”
他这么一说话,几个对赵璟有意见的官员也跟着后面附和。
十八蹙眉扫过面前这些人:“夜里烦闷,出去透气也不行吗?”
“出去透气?”陈将军轻蔑道,“那为何连看管营帐的小兵也不见了?未免也太巧了!”
陈将军步步紧逼,一点都不掩饰地表现出自己的敌意。
他与廉金平一样,气撒不到赵璟身上,总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来。
平安站到十八身前:“几位将军好本事啊光靠一张嘴说了!”
“难道说的不对,本官听闻夫人是幽州人士,本官怀疑就是你与息慎勾结,将敌人放了进来,说不定你就是女金人!”那名官员指着十八,眼里已有得意。
不怪他会有这样的说法,十八看起来的确是胡人的长相。
“依本将军看来,应该先把她抓起来!”
陈将军说罢,周围的的士兵提着枪就要上前,枪剑摩擦,平安将众人划出去一圈,把剑横挡在中间:“我看谁敢动手!”
平安凌厉地睨着众人:“王爷的人你们也敢动,小心王爷要你们的人头!”
马将军心底暗暗惊叹赵璟身边的一个小卒竟有如此本事,他嗤笑道:“王爷若是知道自己的爱妾是个奸细,恐怕比我们更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本将军想王爷会原谅我们的!”
十八看他们自顾自编排了一场戏,为的就是把她拿下,不免觉得好笑。
“还愣着干什么!”陈将军大喝一声,十八却比他的动作更快,顷刻间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