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肚子怒火。 上一次,在老城区夜行,被不知名的两个野狗打了一顿,到现在还没揪出凶手。 这些日子,他躲在医院里休养生息,好不容易把这张脸养好了,牙也补好了,结果赵氏出现了这么大的风波。 “赵公子,我们是大都晚报的记者,很多人都很关心你的生活,有人说你改过自新了,关于这一点,你可以出面辟一下谣吗……” 赵器停下脚步。 他咬牙切齿看着这几个喋喋不休的家伙,然后深吸一口气,微笑道:“抱歉让大家失望了……用改过自新来形容我,没有问题,因为我的确已经不是之前的赵器了。这段时间我哪也没有去……我的确在医院呆了一段时间,只不过不是得了绝症,而是单纯地被狗咬伤了。” 围着赵器的记者们有些失望。 “对于你的父亲修改遗嘱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无可奉告。” 就这么艰难走着。 来到礼堂大厅,耳旁嘈杂声音终于清静一些了……赵器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消停了。 他整了整领带,站在例行检查的门口配合两位安保人员进行检查。 耳旁却响起了“滴”的一声。 “不好意思,先生……这件物品违规了。” 赵器皱起眉头,低头看着自己胸前别着的那枚金属胸针。 他忽然觉得声音十分熟悉,猛地抬起头来。 “宋慈?” 赵器神情古怪,下意识往后晃了两步……在医院住院的时候,他可是听说了这厮的彪猛战绩,在江滩大坝一打一百,而且还打赢了。 因为江滩的事情彻底闹大,最后南湾和花帜两位话事人出面,达成和解,当初因为陈净坛而生出的那些纠纷也随之告了一段落。 看到乌鸦,赵器神情有些发虚。 “放心,我可不是你那种小人……只是例行检查而已,不会为难你的。”宋慈神情淡然,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把那枚胸针摘了下来,“这玩意不能带入会场,你不介意我没收吧?” “……晦气。” 赵器在心底默默开口,表面上风轻云淡,“喜欢的话尽管拿去好了。” “这叫什么话?”乌鸦淡淡道:“我还能占你便宜不成?”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忠告,进去之后……别动歪心思。” “不然下场……就是这样……” 他伸出两根手指,缓缓搓动胸针。 簌簌的镀金胸针就这么被碾成了灰烬。 赵器瞳孔收缩,他整了整衣襟,冷冷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快步向着会场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