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 “不好意思名草有主。”顾慎难得嘚瑟了一下,道:“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宋慈呸了一声。 他挑了挑眉,本想说些嚣张狂放的豪言壮语, 类似“我与南槿已经情定终生”之类……还没开口, 陡然瞥见了远方的一道倩影, 连忙收声。 一辆加长版肯林停在礼堂红毯外。 周济人戴着礼帽,身着白色西装,单手杵着龙头杖, 另外一只手挽着年轻女伴, 盛装出席,向着大厅缓缓走来。 女伴正是陆南槿。 师姐没有再穿那件万年长风衣,而是选了一件蓬松的黑色纺纱长裙,露出雪白的肩头, 只不过她的气场与江晚截然不同, 裸露出的后背肌肉结实而紧致,还可以看到轻微的疤痕,那都是战斗留下的痕迹, 即便穿了一身公主的盛装,依旧改变不了一个战士的气场。 宋慈看到陆南槿,隔着八百米就秒怂了。 “啧……” 顾慎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怂炮。” 宋慈稳如泰山,淡定道:“那又怎样?待会她还不是要把手交到我的手上,这位女士,请你抬手——” …… …… “滴——” 仪器检查的功夫。 周济人对顾慎轻声笑道:“辛苦你了。” 顾慎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想到的,让我进入会场的办法?说好的舞会猎人呢?” 老家伙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配合检查动作地抬起双臂。 “想成为舞会的猎人么?” “先从保安干起吧!” 果然……与预料中的台词一字也不差。 “为什么师姐就能进入会场?”顾慎叹了口气,“而我只能窝在这里当个保安。” “南槿可是夫人的妹妹,花帜原始股里可是有她一份的……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份,也比那份请帖贵重太多。”周济人眨了眨眼,狡黠笑道:“保安有保安的好处,待会我们欣赏演奏的时候,你可以欣赏我们。” 另外一边。 宋慈咳嗽了一声,“这位女士,请你抬手——” 陆南槿配合地抬手。 宋慈瞥见了某人长裙腰侧别着的一把短刀,他挠了挠头,想开口说些什么。 “建议你当做没看到。”陆南槿神情平静。 宋慈再次秒怂,他长叹一声:“好的……下一位。” 两位难兄难弟对视一眼,各自苦笑一声。 忽然两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远方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赵公子好雅兴,竟然会来参加今晚的舞会啊……” “赵公子已经好久没有在大都露面了,听说您前段时间在医院治疗?是因为得了绝症吗?” 被众星捧月包裹着的男人,面上挂着笑意,只不过是僵硬敷衍的笑。 正是赵器赵大公子。 他此刻正艰难应付着几个家伙的“围攻”。 下车之后,赵器远远就看到了好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似乎就在礼堂外徘徊,貌似在等着什么人……很明显这些家伙是狗仔记者,自由舞会这样每年一届的盛宴少不了狗仔们的身影。 而每一年的新闻风波总是会围绕某个不争气的纨绔子弟。 赵器很有自知之明地绕了一段路,但最终还是被发现了,最后只能就这么被迫一路同行。 他娘的……这帮家伙竟然真是在等自己。 年年都是自己。 不取笑自己,连新闻都不会写了么? 赵器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