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坂昌信见武田信玄一副郁闷模样,忍不住笑起来,笑颜绽开如天仙般,看得武田信玄愣神。 武田信玄愣了半晌,干脆上前一人一口亲亲。高坂昌信抱着孩子不敢乱动,只能嗔道。 “主君!孩子看着呢!” 武田信玄撇撇嘴,伸了个懒腰,胸前一对因为喂养孩子而壮大的硕物顿时抖了三抖。 “看就看呗,这年纪的孩子懂什么。” 玲奈看看母亲,又看看高坂昌信,忽然丢掉小点心,也捧着高坂昌信的脸啵了一下,这下可把武田信玄瞧乐了。 “小小年纪就知道和老娘抢女人了?前途无量嘛。” 高坂昌信实在受不了武田信玄收不住的荤话,默默摇摇头。 自从两人一起对斯波义银干下那不耻之事,武田信玄似乎对她更加亲密,越来越不把她当成外人。 这独处时说的亲密话也越来越骇人,真是百无禁忌。 见高坂昌信这美人儿俏脸羞红的可爱模样,武田信玄终究是怜香惜玉,将玲奈一把抱起,让高坂昌信得以整理衣着,掩饰羞涩。 倒是玲奈不愿意离开,手脚并用推开自己的亲妈,武田信玄笑着把她拧成一团。小孩子的身体像面团一般柔软,一时玩得不亦乐乎。 一边逗着孩子,武田信玄一边问道。 “事情都办妥了吗?” 高坂昌信听她说起正事,顿时严肃起来,点头道。 “都办妥了。” 武田信玄把高坂昌信派往北信,主要是要让这亲信处理三件事务。 其一,收拾东信众擅自动员,威胁西上野之地的烂摊子。 其二,安抚因为失去了善光寺平的廉价物资,生活成本变高而出现不满情绪的信浓众。 其三,从北信派遣特使去越后,希望能与越后一方展开谈判,打破双方逐渐疏离敌对的僵局。 高坂昌信也确实没有辜负武田信玄的信任,把三件事都办好了,她说道。 “主君,东信众的事已经查清楚了,是盐田城的穴山安治自作主张,动员了东信众。” 武田信玄冷笑道。 “就她一个人,能有这胆子?” 高坂昌信摇头道。 “她的嘴很硬,一个人抗下了所有。但我听说她与真田家的继承人真田幸之来往甚密,这次犯错可能与两真田分家有关。” 武田信玄哼了一声。 “真田家就没一个简单的家伙,两真田分家?这只怕是真田幸隆临死之前的最后一计吧。 穴山安治这个蠢货,我让她去东信盐田城,就是监督东信北信的当地武家,不让人闹出事来。 她倒好,自己被人当枪使了,真是愚蠢至极。” 高坂昌信苦笑道。 “穴山安治毕竟年轻,她在盐田城苦熬了数年,眼看着甲斐众东征西讨,自己却无寸功可立,亦是心头抑郁,所以才会被人煽动利用。 其人做法虽然愚蠢,但也算是情有可原。” 武田信玄瞅了高坂昌信一眼,说道。 “情有可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蠢货就是蠢货,她死到临头还想着包庇真田幸之,自己抗下了所有责任。 都被人给卖了,还想着帮人遮掩。这等蠢货,留之何用?” 见武田信玄语气中隐隐透出杀意,高坂昌信心头一惊,劝道。 “主君,穴山安治可是穴山信君的侄女,如何处置她,还请您慎重考虑一下。”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