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憎恨。

他看见那闪着珠光的眸子，她下巴两侧被自己捏红的肌理，手下一松：“我不能如愿，你也别想如愿。你心悦谁，我就杀了他，砍了他的臂，剜去他双眼，让你看看，除了我以外，谁都没有好下场。你大可以去试试，殷离，让你的如意郎君在我脚底下哭着求饶。”

看着她挣脱开束缚，揉了揉发红的脸蛋，他用冰冷的语调说道：“还有，你别忘了，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给我做牛做马。”

她眼里头还闪着泪珠，泫然欲泣的模样，此时在里头盈盈打转，看起来很是委屈。

他心念一动，伸手便将她拦腰扛起，她像条刚入锅的鱼，活蹦乱跳地不肯放松，可力道也抵不过这人的霸道之劲，一瞬便被他扛至肩上。

她用拳头捶人，却觉得丝毫没用，只能逞嘴皮子功夫骂出声：“你、你王八蛋！你想对我做什么？！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