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花楼(2 / 3)

仇雠 性感小钢牙 1712 字 2023-05-26

已久……”

随风面上的笑凝固半晌,只是半刻,又死皮赖脸地贴上她耳边,“沈郎放心,奴不嫌弃亦不害怕,奴正气存内,根蒂壮固,少有染病,沈郎想做什么,无需顾忌的。”

殷离咳得更是大声,引得对方不得不递来一盏水,神色担忧道:“沈郎怎么咳得这样厉害,来喝奴这一盏水。”

她手接过茶盏,随风这厮的手便贴上她的掌,她一慌,松了手,洒落在她衣袍上。

随风慌忙弯下身去擦她衣襟前的水渍,殷离忙阻拦他动作,顺着这功夫,随风执了她双手,似是瞧她有无被烫伤,“沈郎恕罪,奴不是有意的,奴见沈郎如此风流俊俏,一时慌了手脚,颇有得罪,沈郎可要置换衣物?”他送了一记眼波,“奴房里有一二套男子衣衫,这样湿着可不好受。”

殷离哪里经受过这样挑弄人的场面,忙起了身,红了一张脸慌张道:“你还是下去吧,我,我这样没事,我不惯人这样伺候。”

结果人随风是双眼泪朦胧,两行珍珠泪顺着那美眸滴滴落下,“奴哪里做的不好,惹沈郎嫌了?沈郎是嫌弃奴笨手笨脚么?”

她的头隐隐作疼,终于知道男人为何都喜欢那娇滴滴的美人了,眼前的人一落泪,她倒真有几分不忍。

终是王弘毅担了那唱黑脸的人,冷声道:

“你下去歇着吧,不必伺候了。”

随风垂了头,只是低低的一声应好,又一步三回头地看了几眼殷离,那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得她心肝儿一颤,终是忍住了心里头唤回人的冲动,任凭眼前人脚步轻盈地出了隔间。

“你这贱蹄子!平日里尽歪缠汉子,现下来人了还不好生接待,反被人家赶出来!不争气的骚物,脏了人眼睛!还不挺尸去,待晚间我好好收拾你!”

她离得门近,随风走后又未关严,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她把脑袋伸到走廊上,瞧见鸨母一手提着随风的耳朵骂咧咧地走去。随风侧了身子,双手护住那被提捏的血红的耳,脚下随人拖拽的姿势踉跄地走。

她将脑袋缩回去,想到他看自己时的眼神,除了委屈,原来还是带了哀求的。

这时台下有了骚动,几声叫的尖锐响亮:“楚依依,楚依依出来了!”

台下的人头骚动更甚,他二人见开场,站到围栏处,身子往下探。

一身姿袅娜的女子款步走出,挽了螺髻,红绿色襦裙裹住一段风流身姿,眉间点梅花银片花钿,黛眉画至入鬓,白的面与红的唇,浓墨重彩。

鼓声起,她踩着鼓点施展动作,腰肢竟似柔弱无骨,足间点地,似踩至云端,绸缎般的体态,却在鼓点落下时利落地飞出水袖。

王弘毅看得痴了,嘴里喃喃:“人俑,会动了……”

像人俑,她的装饰与情态,暂顿时的姿势与利落中故显僵硬的体态,正如墓中的女俑一般。

殷离也如那些男子们一般看得痴了,难怪男子爱看,她一个女子,也极为受用。

一曲舞毕,他二人还在回味方才的如梦似幻。

王弘毅三魂已失了七魄,只暗暗念道,此人只应天上有,若能与她汤一汤身儿,死也情愿,可惜这位身后是个不能惹的,也只能饱看这样一回。

这会儿楚依依散下,隐入那红纱,似轻烟般再无踪迹,再是些乐人奏乐,新鲜劲头已过,殷离喃喃道,“这便走了么?”

王弘毅答道:“你不知道,她与一般的行首可不一样,她背后是位惹不起的官老爷,今日愿意来这天香坊献舞……”

他朝人努努嘴,眼神示意方才那观戏方位上佳的厢房,内里两个华衣男子,也在凭栏眺下,王弘毅道,“全然是为了那位置里头的人……那一处,可非是你我,及一众商户老爷所能及的……”

殷离一脸疑惑,望向方那处厢房,便见那着冰蓝袍衫的男子带着冷意的眼望来,冷不禁打了个颤。

*

沈冽把弄着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