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时时注意捞着袖子,考试时答起政治题来岂不是要闹死心?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忆起自己没能答完的英语作文,写得真是言辞优美,字迹工整,绝对能让李华在他的外国友人面前倍儿有面子。本来有信心这次能考得不错的,我还好不容易抢到了德云社巡演的吊票,现在也看不上了......

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我何必为高考熬红自己的眼眶.mp3

越想我越伤心,忍不住凶狠地吸了一下鼻子,继续四处瞎瞄解闷儿。这间茶楼的位置很好,窗边视野开阔,能将大半街景尽收眼底,旁边有棵依附檐角的树,即使入秋后也绿荫浓浓的,遮去一点阳光才不至于太晒。

我越看这块地方越眼熟,忽然觉醒过来:这不就是方才那个白袍人藏身的地方吗?

谁晓得他光天化日悄悄咪咪的是在偷窥些什么。我撑着窗沿稍微探出身去,回味了一下他看李老五的眼神——又愤怒,又失望,近似于书桓看完依萍日记后的一种情绪。莫非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基♂情?妈耶,那我这是穿着品如的衣服呢啊!

卧槽啊李老五,你好美的一张脸,好丑的一颗心!

我被自己的脑洞深深囧到了,瑟着肩膀缩回去。不经意间瞥到枝条疏落之间,一个小玩意儿静静躺在瓦片缝隙里,在晌午的太阳光底下晃瞎我的狗眼。

咦?

我眯着眼瞧了半晌,唤茶馆的伙计用根长杆把那东西叉了进来,拿在手里一看,原是个半旧不新的吊坠,一块温润润的白玉,下头结着顺滑油亮的流苏。

我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这东西价值不菲,就是不太明白好端端一块玉干嘛要雕成小鸭子的模样。

这么贵重的东西,丢在这没人找也不太可能,想来想去,肯定就是那个穿白衣的人走得太着急,才会不小心落下了。

所以你说说看,走平地是件多么好的事情,穿得那么不方便就不要飞檐走壁了,东西又乱丢,砸到人怎么办?就算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根据我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这种形迹可疑的人一定有个不能见光的身份。身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迎风摇曳的一朵小红花儿,我本着助人为快乐之本的心态,打消了将玉佩上交豊朝派出所的念头,一心一意地打算在这里等着失物招领。

然而我边等边啃完了四盘点心,一壶绿茶从绿色儿喝到没色儿,就连我家锦儿都买完了骏马鞍鞯辔头长鞭——我去这丫头什么体格——那个人再也没有回来。

我顿时感觉就十分noting,但转念一想,又不是我丢了东西,我跟着操什么心啊?于是随手把那块小鸭子玉佩往荷包里一揣,嗨嗨皮皮地回家恰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