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橙这几年在外面没白混,即便证据摆在眼前,她也不认罪。
警方那边无奈,只好抽血当场检测。再加上吴声和秦六这几天搜集的相关证明以及饭店方做证,李橙被迫勉强承认海鲜一事的确是她策划的。陈月负责提供消息,由于不是主谋,处罚相对而言没李橙重,但起码也得在里面蹲几年。
真相大白,之前被责令休整的几家店正式重新开业。经过此次事件,吴声决定将经营权彻底转交出去,他只需要当个清闲的投资人,每月定时拿钱就好。
如此以来,既可以空出大把时间陪伴白言和未出世的女儿,又可以把主要精力投入到冲浪板经营上。以后凡是到旺季,带着妻女开游艇出海,何不悠哉。
安排好工作,转眼来到白言离开的最后一天。当天早上,阳光明媚。吴声特意收拾一番,罕见戴上了鸭舌帽,换上一身轻便的厚款米白色连帽卫衣裤,套件常穿的黑色风衣,踩着白色球鞋赶往机场。
远在酒店的白言同样迫不及待。尽管这些天为了赶画稿没休息好,脸色憔悴。可她按耐不住想要见到吴声的心情,早早退了房拉着行李打辆车,路上防止二人错过,特地将航班号发给吴声。
三个多小时的飞行,刚下飞机。吴声从出站口辗转到候机厅寻找某人身影。
许是累及了,白言坐在距离入口最近的位置上犯困,毛绒绒的小脑袋时不时上下点动,好几次差点没歪倒。
吴声看不到人,打电话也没人接。他只能一边找一边委托机场广播帮忙。
当昏睡中的人耳边传来某人熟悉的嗓音,白言下意识抬头。视线巧合与男人撞个满怀。
“阿言,我来接你回家。”吴声蹲下来,紧握女人双手亲吻。
分开的半个月里,思念如潮水席卷而来,二人都红了眼。
白言扑进男人怀里小声抽泣,这些天吓到她了。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瘦了很多。
“没事了吗?”她还记挂着吴声为什么突然离开,埋在男人胸口哽咽询问。
“嗯。她们两个进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
心头大石落地,白言松懈下来,直觉一阵天旋地转,晕倒在男人怀里。
又累又饿,神经紧绷,加上赶稿,能撑到现在已到底线。迷迷糊糊之际,只听得到吴声担忧颤抖的关切声。而后不知被他送到了哪里。
机场救助室内,女人安静躺在男人腿上睡着了。吴声不舍得眨一下眼睛,心疼轻抚白言消瘦的嫩脸。
还好没事,不然他会恨死自己。
夜幕降临,沉睡中的人缓缓转醒。入目,是男人布满血丝的一双黑眸,眼里全是她的倒影。
“医生说你太累,身体虚脱。我们在机场,航班已经改签了。”吴声知道她想问什么,先一步抢答。
白言有气无力,小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腹部:“孩子。”
“她很乖。我扶你起来吃饭,填饱肚子再回家。”男人动作很轻,让白言靠着他,端起准备好的美食一口一口慢慢喂。
两碗白粥下肚,白言恢复些许体力。可仍旧觉得饿,不好意思看向吴声,指指桌子上剩余的面包:“还想吃。”
“都是你的,吃饱再走。”吴声赶紧撕开包装,目光柔和到能挤出水来,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女儿出生以后,一定和阿言一样漂亮。
“吃饱了。”女人摸摸肚子,满足打个饱嗝。男人给她擦干嘴巴,收拾干净垃圾方才牵着白言前去办理登机手续。
由于不知道白言几点醒,吴声将机票改签到了晚上十点多,此时时间刚好。不过到家太晚,气温比起厦门低太多,男人很担心白言适应不了,临到出站口拿出放在车上的羽绒服穿好,才让她出来。
到家里差不多快凌晨四点了。白言虽累,却因回到熟悉的地方而兴奋,跟着吴声在厨房里看他煮面。
“马上好,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