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吓到了一下。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他用手撑着下巴,皱起眉头。
11
凛花离开家,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转弯后放慢脚步,等待对方超过自己自己,却被叫住了。
“早上好,凛花。”
不会吧……她激灵了一下,转头说道:“早上好,塔矢君。”
“凛花也住在这一带吗?”
听到他的疑问,凛花很是别扭,他是不想让她尴尬,还是之前没听到。后者的可能性非常小吧,所以是前者?
“塔矢君也是?”
“我家就在刚才那条街。说起来是听说半年前有人搬来。挂着清水的门牌?”
“不是。”她家的门牌和他有什么关系。“入乡随俗,清水的姓氏是我自己选的。”
“你本来姓什么?”
“林,和我母亲一样姓林。”她不太情愿地说道。
凛花算是个秘密主义者,如果对方在一个令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不经意地问出口她会根据对方的信任度转移话题或是说出来,但塔矢的突然出现从一开始就让她感到他所有的问题都是有针对性的。但她实在很难想象塔矢亮是一个有着强烈的好奇心的人。
“和凛花的发音很像。挂号信上写的也是林?”
“不,我的继父是法国人,门牌是两个人的姓氏。”
“莱格利斯-林?”
“嗯。”这么奇怪的门牌,看过的都会留下印象,她不意外塔矢知道。
“那就和我家隔着五幢住宅。”
“……”凛花这才从和塔矢亮大清早打了照面的招呼中清醒过来,睁大了眼睛,“那么近?”她发现自己确实没注意过周围住家的门牌,不如说她每次骑车经过根本不会注意,这附近的独幢日式建筑在她眼里都差不多……“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你。”
“人的缘分很奇妙。”
“塔矢君是去工作吗?”
凛花的语气忽然变的欢快了些,这让塔矢有些惊讶。若说之前凛花是因与塔矢君刚认识两周不到而有所防备,现在则因地理位置相近放下了大半警惕心,非常单纯的想法。还未到早晨高峰期的地铁上人很少,凛花先坐在正对门的靠边位置,塔矢坐在她旁边。
“今天不打工?”
“你怎么知道?”
“呵呵,猜测。去会所吗?”
“不去。”
“有事?”
“不,只是我还什么都不会,等看懂了些棋谱再去也不迟。”
“那就是说我们要隔一段时间才能见到了。”
“说不定明天早上就可以。”凛花笑了,站起身等待门开,这次停下时只有小小晃动,她站稳了。下车后她朝着窗户里的塔矢亮挥了挥手,塔矢也笑了。
凛花走路到了学校,她来得早,把包放在教室里,在冰帝里闲逛。听忍足说迹部转来学校前对冰帝进行了投资,她在迷宫花园里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外放一本法文的有声书,有关哲学的。才听到古希腊,新柏拉图派哲学,里面说到火花,因光亮和黑暗的区别使得火花成为了浪漫而神圣的东西,人的灵魂就是这样的火花。真美,人的灵魂中充满了冲突,是矛盾造就了每个人的自我,让人与人之间有了区别。人在死之后会怎样?她无数次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其实不应该去追寻,整天思考得不到实际意义和答案的问题不是她应该做的。凛花不禁苦笑了一下,她一大早就开始走神了。教室里的人来得差不多了,总觉得大家今天都很兴奋,凛花还没坐下来就被叫住,问她觉得三年级学生在校庆里举行什么活动好。
“今年是九十年,肯定会很盛大的。”
下午班会的时候全班讨论决定了舞台剧,派了代表和隔壁几个班共同决定了话剧的形式,凛花本来以为是音乐剧的,听见结果有些时有些小小失望,之后又为排演什么剧而闹了起来。冰帝的学生大部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