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新趣闻,明帝听得津津有味,面上终于露出笑意来。
“皇帝姐姐难得不开心一回,可是哪个不长眼的惹皇帝姐姐生气了?皇帝姐姐告诉小妹,小妹替您教训她,保准打得满地找牙,再不敢跟皇帝姐姐吱声。”
萧冷月见明帝神色缓和,就开始顺杆爬,捋袖子挥拳,做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打手小妹的架势来。
明帝想象了一下萧冷月同薛恺悦和林从打架的场面,怎么想怎么觉得萧冷月根本就不会是薛林两个的对手。虽然萧冷月也是会武功的,但是她家悦儿和从儿,那武功身手在整个姚天都是数得着的,萧冷月在他们两个手上走不上十回合。
她毫不留情地嘲笑自家堂妹:“就凭你也想同他们两个动手?以朕看,被打的满地找牙的人啊,得是你。”
她这话没透漏薛恺悦和林从的身份,但还是泄了不少信息出来。是两个人,而且是会武功的,这两个人身份还不低,一点不怯萧冷月这样的王女,真动起手来,萧冷月占不了上风。
萧冷月还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在一旁静静用膳的萧忆月就开悟了。萧忆月明白明帝同她一样是个情圣,能让明帝心烦意乱的,只能是男儿,她一开始就怀疑明帝是不是同后宫闹别扭了,此时见明帝这么说,她就越发笃信自己的猜测,插话道:“冷月你别瞎添乱,皇姐的后宫,也是你能动手的?”
“唉?”萧冷月赶紧给自己找补,“臣妹再大胆,也不敢同姐夫们动手,皇帝姐姐明鉴。”
明帝笑笑,举杯一饮而尽,算是原谅了萧冷月的失言,却也等于承认了萧忆月的猜测是正确的。
姐妹四个又欢欢喜喜饮起酒来。
酒饮到半酣,萧冷月脑袋薰薰的,话就开始没遮拦了。既知是后宫惹了明帝生气,她不能出手教训后宫,就只能给明帝出主意让明帝拿捏住后宫们。
“东方不亮西方亮,男儿家你就不能太惯着。该冷着就冷着,你冷他几天,他自然就慌啦,一慌他就该来求你了。”
明帝此时也已经半醉,闻得此言,嗤地一笑:“你这么做过?”
“是的啊,我家那个同光,皇帝姐姐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可是个醋坛子。就为我新纳了个小郎,你瞧他闹的,跟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似的,我就不理他。结果您猜怎么着,没上十天,他就过来求我了。”萧冷月摇头晃脑袋,神情得意极了。
明帝不以为然,还责备萧冷月道:“你自己新纳了小郎,夫郞吃醋那不是应该的吗?你不说哄哄夫郞,还嫌人家吃醋。”
这话触到了萧冷月的痛处,萧冷月大倒苦水,“我哄了啊,我一开始好声好气地哄了半个月,可是不管用啊,我越哄他越生气,非让我把人送回去不可。人我都宠了,我还能送回去吗?真送回去,坊间该怎么议论我,议论惠王府?”
这话倒也是,既已纳了,没有再送回去的道理。姚天最重男儿贞洁,已经侍奉妻主的男子,除非特别讨人厌,否则做妻主的通常是不会把人再送回去的,便是不喜欢,也会养在家里,终生给口饭吃。
萧冷月见明帝不再批驳她,越发觉得她的观念是对的,她很得意地向明帝传授御夫之道,“皇帝姐姐,男儿就是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越哄他他越起劲,你不哄,冷他一阵子,他自己熬不住,就该思前想后了。等他意识到是他错了,他就不敢再张牙舞爪了。皇帝姐姐,你信我,冷他几天,他准被你拿捏住。”
明帝并不打算拿捏自己的夫郞,更何况这回事情涉及的是薛恺悦和林从这两个她一直都很疼宠的男儿,她刚想出言反驳,一直忙碌着的萧冰月开口了。
“皇姐,论理,这话不该臣妹讲。可是皇姐的后宫也着实有些不知好歹,皇姐那般疼惜他们,他们却是一味娇蛮,一不如他们的意,就要给皇姐脸色看。皇姐若是不能拿出妻主的款来,镇住他们,只怕日后要出乱子。”
萧冰月并不知今日事情涉及的是薛恺悦和林从,她只根据之前的经验,做出一个常规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