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被捕(2 / 4)

当的。

“她越来越不知道体贴我了,只想着玩笑玩闹,这玩笑可是能开的?我现在,没事还要被人找点事编排呢,还架得住她这般给人家递刀子?”

“我若当时一头撞死了,她就不后悔吗?”

“她不说她自己做错了事,倒怪我小题大做似的,那天之后再不来看我。”

“可怜,我嫁给她这么多年,如今竟成了给妻主解闷的玩宠了。”

“向儿已经被她给出去了,我在这宫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所依仗的唯有一个她,她却这般待我,先自存了玩闹的心,做妻主的都不尊重我,别人还会把我看成个人吗?”

“我若是个有气性的,就该赌气走人,或是一辈子都不再理她。”

“我只恨我没这个气性,她这般轻慢我,我心里头还是放不下她,放不下向儿。”

“她大概就是笃定我不会怎么样才这般肆无忌惮,可怜我对她的爱,竟成了她伤害我的刀柄。”

“我怎么这么命苦,二十岁才嫁了一个合心意的妻主,快三十岁了才生了一个女儿,到如今女儿是别人的,妻主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

安澜默默地听着,并不拦截冷清泉的话头,他心里面明白,明帝虽非有意轻亵,但明帝未能体谅到冷清泉的处境变化,仍旧像以前一般待冷清泉,这便是不够温柔体贴的意思了。他得空了,倒要劝劝明帝。只是当着冷清泉的面,他不能这样许诺。

他同冷清泉一样都是明帝的夫郞,虽说他是正宫,但也不具有矫正天子言行的权力,更不能让冷清泉认为他有这样的本事,以后遇到委屈向他告告状就什么都解决了。他是正宫,却不是明帝的父后。

他只是静静地陪着,偶尔说上一两句宽慰冷清泉的话。

但就这般,冷清泉心里也好过了许多。他对于明帝既不能真正怨恨,那心里的委屈便需要一个发遣的窗口,安澜肯做这倾听的人,他把这委屈讲出来,也就不那么堵得慌了。

讲完了,他也不待安澜开口,径自看了一眼天色,对安澜道:“天不早了,该接公主下学了,咱们回去吧。”

今日是休沐,奕辰不用读书却需练武,从辰正练到午时二刻,眼下已是午初,是该要回去接公主回麟趾殿用午膳了。

安澜听冷清泉这么说,知道冷清泉心里头的苦闷已经发得差不多了,他笑着接话,“走吧,今个儿内侍省送来好大的扇贝,本宫让人做上了,咱们好好用点。”

安澜与冷清泉在御花园中叙话,这事明帝是不知道的。明帝昨日一连惹恼了薛恺悦和林从两个,自己心里头也很是烦闷,夜里没去找任何一个君卿,她只陪着沈知柔用了晚膳,又看着沈知柔服了药,就一个人闷闷地在紫宸殿睡下了。

她这阵子名义上要照料沈知柔都是不翻牌子的,故而她一个人睡下,也没有引起安澜的觉察。

清晨醒来,她还是觉得烦闷,盯着沈知柔用过了早膳,她便起驾前往京郊惠王府的庄园,由惠王世女萧冰月和淑王世女萧忆月陪着在庄园中打猎。天到中午,萧冰月安排了午宴,又让人把亲妹子惠王另一个女儿萧冷月也喊了来,四人一同用午膳。

明帝对这三个堂妹感情有亲有疏,算起来彼此关系最好的是萧忆月,但她与萧忆月也并非自幼要好,做不到无话不谈。萧忆月又是个一心疼爱夫郞不怎么管闲事的,见她心情不好,也只是尽职尽责陪她打猎,并不多话。

那萧冰月性情最为方正,在天子跟前向来不多说废话。这会子要做主人,忙里忙外地招呼,既要安排明帝午宴,也要安排明帝带来的御前护卫们用餐,更加没工夫同明帝闲谈。

只有这后来加入的萧冷月,因为不是世女,将来爵位没她的份,近来又新娶了一房夫郞,开支剧增,想要给自己谋个实缺,再不然就升升品级增加点俸禄,瞧出来明帝不高兴,她就使出浑身解数来哄劝这位天子堂姐开心。

萧冷月讲了好几个笑话,又讲了两三个世家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