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东西。”

陆之扬与蒋氏不着恼，反倒相视一笑。

“哪里用得着我们惩戒？”蒋氏神色淡然，说了胡成之事。

胡氏瘫坐到地上，“怎么会？小侯爷怎么会如此狠心？”脑子再不灵光，也清楚是自己害得父亲遭殃。

“只怕这还是轻的。”二夫人嫌恶地瞥她一眼，“回娘家去，要不要招认你是祸根，掂量着办。横竖你不说，我迟早也要说。”

胡氏称是，想起身，却半晌动弹不得。

陆侯吩咐蒋氏：“管好府中上下的嘴，这种事能免则免。运桥一向手黑，哪日就算闹出人命，我也管不了他。”

“是。”

胡氏听了，面无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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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阳听闻胡家的事，心绪复杂。

跟她一句准话也无，却把人家亲爹弄得丢官罢职——但凡他提及点滴，她也会跟他细说清楚心中计较。

这细想起来……前一世，胡家也没好下场，落得个满门逐出京城、男丁再不录用的下场，时间正是胡氏屡次挑衅生事之后。胡氏因着嫁入陆家幸免于难，可又怎能有好日子过？

陆潇当然不是只为她出气，可哪怕只一两分，也已足够。

寻阳心里舒坦不少，却也清楚，胡家惹毛他的必然不止此事，于是唤来沐婉如：“问问小侯爷，今日能否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