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一桩恶事。” 梦魇:“……” 林随意张口背诵:“我恃才傲物轻视他人,将教导当做耳旁风辜负他人好意……我自负要去包揽他人人生,致他人惨,致元清观千年声誉受损,致养我育我的师父大病。” “我恃才傲物轻视他人,将教导当做耳旁风辜负他人好意……我自负要去包揽他人人生,致他人惨,致元清观千年声誉受损,致养我育我的师父大病。” “我恃才傲物轻视他人,将教导当做耳旁风辜负他人好意……我自负要去包揽他人人生,致他人惨,致元清观千年声誉受损,致养我育我的师父大病。” “……” 梦魇忍无可忍:“别背了!” 它纸笔塞到林随意手里:“写!你写!我不撕了,可以吗!” 林随意便开始重新写罪己书,写了一份又一份。梦魇沉默地看着他,发现似乎没有阻拦,林随意就会一直写去,写到荒地。 哦不,林随意不会有荒地,他该。 一切从情劫开始,那一日的梦境场景又在扭转。 是金花街的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梦魇作八岁的楼唳坐在桌前,他对林随意说:“在这吗?” 林随意看着他。 楼唳碗推开,伸出左手让林随意取血。 梦境里是林随意二次取楼唳左手食指血的那一,那林随意信誓旦旦要搞清楚鲜血不相容的原因。但不了了之,如果在这一,他得做到去搞清楚情劫,或许就不会有之的悲剧发生。 仍旧是林随意心底隐秘中的一桩遗憾与悔。 林随意在楼唳对坐,他侧头看了眼已经盛满清水的钵,以及钵体边一根尖锐的银针。 他本就心向折磨,也从未打算逃避。于是他拾起银针,握住楼唳的左手手指,银针刺入指腹,一滴血珠从肌肤的针孔溢出。 ‘啪嗒’一声滚落清水。 楼唳说:“该你了。” 林随意:“好。” 林随意抬起自己的左手,伸向钵体上方。右手的银针刺入自己的左手食指,同样的,一滴血珠从他指腹冒出,继而跌落钵中。 林随意看向钵,两滴血液在清水中没着没落地晃荡。 楼唳:“两次血液不融,若在这便回元清观寻元以,何至于再牵扯出三次取血的约定。惨剧发生以前,你有太多机会挽救,偏因你的自负而一再错过,却要别人以生命为代价替你的轻狂挽狂澜。” 林随意没吭声,楼唳说么,这一次他没有认听。 他紧紧地盯着两滴血,表情是被梦魇魇住以最差的、最难看的一次。 梦魇顿了,随着林随意的目光也朝着钵里清水中的两滴血液看去。 这一看,它的表情竟也与林随意保持了一致。 血相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