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如此,我可以帮那女子一把,可你得有证据啊。”
沈念锦连忙说:“多谢乡君肯出手相助,明晚,乡君随我去一趟朱府,您一看便知。”
乡君点了点头,说:“沈姑娘,谢公子,今日听你们说了,我才知道那朱旬竟如此恶毒,我原以为他只是心高气傲,没想到…”
“唉,你们放心,若他真这么做了,我定为那女子主持公道。”
沈念锦听了连忙感谢:“多谢乡君!”
好在乡君还算通情达理,这才顺利许多,现如今只需要等到后日晚上。
“怀宁,你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能救你出来。”沈念锦心里嘀咕着。
……
“大夫,她怎么样了?”大娘子站着问。
大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三娘子身上的皮肉伤倒还好,关键是伤到了内处,她的一根肋骨断裂,又加上三娘子本身身体弱,怕是不好恢复啊。”
大娘子皱起眉,死死捏着一边衣角。
“那大夫,她何时能醒来?”大娘子问。
大夫思考一会后,说:“大娘子也不必太过紧张,三娘子晕倒是因为发烧,现如今给她服了药,休息一晚,明日便可苏醒。”
说着大夫收拾好东西,起身准备离开。
“辛苦大夫了,我还有一事想拜托你,您能否对此事保密,若是朱大人问起来,您…”
大夫点了点头说:“大娘子放心,这点规矩我明白。”
大娘子听了松一口气,随后身边的丫鬟送大夫出去。
大娘子坐在床边,摸了摸怀宁的额头。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她一边说,一边把湿毛巾放在怀宁额头上,就这样她在这里守了怀宁一夜。
第二日,怀宁缓缓睁开眼,咳嗽了几声,大娘子被惊醒。
“你醒了。”说着她又摸了摸怀宁的额头,长吁一口气。
怀宁用嘶哑的声音说:“大娘子,您怎么在这,我……”
说着她要坐起来,大娘子急忙拦下她,说:“你身子不舒服,就不必行礼了。”
“多谢大娘子。”
怀宁向四周看了一圈,说:“阿兰呢…阿兰去哪了?”
大娘子低眉沉默了一会,说:“她……死了。”